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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又一個讓人頭疼的人來了,就是安親王側福晉錢秋蓉,人也不進世子府,就是站在世子府的大門口,大哭大鬧,大聲嚷嚷著。
“我好歹也是他的長輩,我人已經到了門口了,竟然不讓我進去,王爺!王爺!”錢秋蓉邊喊邊抹眼淚,還不時的看兩眼周圍過往的人,雖說有不少往這裡看的,可就是沒有一個人圍過來,錢秋蓉心裡一陣氣憤。
錢秋蓉不知道,在民眾的眼中,赫連乾做什麼事情已經都不覺得奇怪了,再說了,在世子府門前看熱鬧,真是不想活了。
錢秋蓉不甘心,邊扯開了嗓子大喊:“王爺,王爺,你也不管了嗎?就讓他們這樣羞辱我嗎?王爺!你是不是被他給軟禁了,怎麼你也不出來跟我說話了呢!”
錢秋蓉喊得口乾舌燥,她唯有的兩個聽眾就是門口的兩個侍衛,此時也還是一臉的無動於衷,喊了這麼久也沒有個人出來迎接自己,錢秋蓉都想立刻打道回府了,不過想到赫連普的交代,沒辦法,沒人接,還是悻悻的自己進去了。
此時,安親王正和雨辰說笑呢,哪裡有功夫搭理她,就是錢秋蓉進了世子府,也被平陽給攔在了門外,不想見她,錢秋蓉一臉的憤憤不平,又開始在安親王的屋門口大喊了起來:“王爺,我來看你了,你為什麼不讓我進去?王爺——”
喊了半天,屋內還是沒有一道回聲,弄得錢秋蓉尷尬至極,從進門道現在,沒有一個人跟自己說話的,自己倒是像個猴子,在這裡手舞足蹈,大喊大叫。錢秋蓉自己也覺得臉上無光,甚是尷尬。
屋內,安親王和雨辰兩人說的正開心呢,雨辰壓低了聲音道:“爺爺,外面那個人是誰?為什麼她一定要來這裡住?”
安親王也低著聲,一臉的無奈道:“她呀,是你爹爹大哥的母親,我只想跟我的寶貝雨辰在一起,不想她來。”
“哦——”雨辰似乎明白了什麼,道:“就跟那個踩我手的壞女人一樣了?”
“踩你手的壞女人?你手有沒有事?來,讓爺爺看看。”安親王一聽,心裡咯噔一下,頓時緊張了起來,趕緊把雨辰的手拿過來,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又一遍:“雨辰告訴爺爺,是那個壞女人敢踩你的手?”
“就是面具叔叔的那個側妃啊,不過過了好久了,已經沒事了。”雨辰道。
可是,安親王已經暗暗的將這件事情記在了心裡,忽然想到了赫連乾小時候,曾滿身是水,阿乾指著錢秋蓉想說什麼,自己還痛罵了他一頓,現在看到雨辰,安親王似乎明白了什麼。
錢秋蓉在外面喊了那麼久也沒人應她,於是對平陽道:“我要住在這裡陪著王爺,你現在去給我在這個房間整理出一間屋子出來。”
平陽終於開口了,道:“側福晉如果想住下來,還是跟世子親自說吧,畢竟這裡是世子府,不是王府,王爺也是做不了主的。”何況你。後面的話平陽沒有說出來,只是對她這種撒潑打諢的作風,已經是看不慣許久了。
“你……”錢秋蓉被平陽的話給狠狠的噎了一下,給了平陽一記憤恨的目光,然後一甩衣袖,道:“我今天我還就不相信了,我想住在這裡,誰還能說一個不字。”說罷,就氣勢洶洶的去找赫連乾說理去了。
只是,錢秋蓉見到赫連乾的時候,跟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人也溫柔了:“阿乾啊,你看,你父親生病,身邊也不能沒有個貼身伺候的人,所以,我就想著,過來陪著你父親,我也是希望你父親的病趕快好起來,你應該不會反對的吧?”
赫連乾淡淡的瞥了一眼錢秋蓉,不用想,也知道她來這裡到底幹什麼,冷冷的一笑道:“父親來這裡住著,因為他是我的親生父親,你來這裡住,憑的是什麼?”
此話一出,錢秋蓉臉上像是被倒了一瓶子墨水似的,十分難看,錢秋蓉不自在的一笑:“阿乾,你看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好歹你小時候,我也照顧過你,你……”
不提小時候還好,一提到這三個字,赫連乾的神情霎時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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