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
赫連乾被安親王叫到了書房,讓宮心月在外面等著,赫連乾卻不同意:“她是我的妻子,我沒有什麼要揹著他的,所以必須跟我一起進去。”
“怎麼,你覺得我會對他不利嗎?”安親王一雙真誠的眼神看著赫連乾:“我只想我們父子之間好好談一談,這不為過吧。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讓你的這個屬下在這裡,這你總該放心了吧。”
宮心月自覺送來了赫連乾的手,道:“放心吧,我沒事。”
“月兒,你……”
“有方林在這裡,你還不放心嗎?”宮心月知道,只要自己堅持要跟他在一起,赫連乾就是冒著跟安親王鬧翻了的風險,也會跟自己在一起,但是自己不能這麼做,從那天醒來之後,自己已經想好了,認認著真的面對這份感情,就算是自己給自己一個機會,也不至於以後,會想起來後悔萬分,但是這份感情,不可以是帶著枷鎖的,所以必須得到安親王的認可,這樣自己才可以光明正大,也為雨辰證了名。
赫連乾心裡一直是忐忑的,可是見宮心月如此堅持,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便依了他:“好,有什麼事情立刻叫我。”
宮心月點了點頭,赫連乾又對方林道:“月兒的安全就交給你,無論是誰,膽敢對月兒不利,全都格殺勿論!”
“是!”方林一臉嚴肅的說道。
安親王眼神微冷,沒想到,乾兒對這個女人如此上心,在赫連乾進了書房之後,安親王在進門的時候,悄悄的給門口的兩人使了個眼色,便大步走了進去。
安親王進了書房後,合上了門,手放在門口的一個花瓶上,輕輕地往下一按,忽然間,書房內所有的門窗都被厚重的石頭擋住了,整個書房一下子變得漆黑,不過眨眼的功夫,書房四個角,分別燃起了四個手臂那麼粗的蠟燭,漆黑的屋子,慢慢的明亮了起來。
那幾個石頭放下來的一瞬間,赫連乾就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正隱忍著怒火看著安親王:“父親為什麼要這麼做?父親應該知道,但凡我想做的事情,是沒有人能阻止得了了。”
安親王臉色稍一變,現在書桌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才開口:“我自然知道你有這個能力,只要能阻止得了半刻鐘的時間就夠了,不過,你也應該知道,我想要做的事情,就是你也違抗不了的。”
赫連乾不再說什麼,開始在書房四處尋找著,安親王這是悠然自得地坐在那裡:“乾兒,我是絕對不會允許,這麼一個汙點,毀了你的名譽,所以,這個女人必須死!”
聽到那一個“死”字,赫連乾眼神又往下沉了沉,劍一般的目光猛的射向安親王:“倘若月兒出了什麼事,父親就休怪我不念及父子之情。”
“乾兒,你竟然因為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與我斷絕父子關係?你就不知道你說出這樣的話。是有多傷我的心!”安親王心裡就是詫異,又悲痛,自己這麼做,全都是為了她好,為什麼他就不能明白呢?
“乾兒,那個女人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迷魂藥!”安親王突然提高了聲音。
赫連乾目光灼灼地看著安親王,一字一句,語氣堅定地說道:“因為月兒是我兒子的母親!”
安親王愣了一下:“你的兒子?你何曾有過兒子?為何我卻不知道?”剛說完,就想到了什麼,本來心裡還燃著那麼一絲高興,瞬間就冷了下來:“難道你說的,就是那個女人生下來的孽子?”
孽子兩個字深深地刺痛了赫連乾的心,這兩個字好像一把火,把她心中所有的怒火全部點燃,赫連乾一把將腰間的軟劍抽了出來,指向安親王:“父親說話請自重,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再說出汙衊月兒母子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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