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處長是洛太太和張靜恩她爸的朋友,他在Y城有關係。我這麼做,完全是為以後鋪路。”
他說的是桂林的那位官員。他聲音嘶啞,彷彿在艱難地做著解釋,在我眼裡像極了脆弱的男人。
“我不喜歡你用這種酸溜溜的語氣跟我說話。”他又道,聲線有些含糊。
不知過了多久,我小心翼翼的捧起他的頭,雙目與他不過1公分的距離。
他眼底彷彿透著無盡的深沉與憂傷,我不知是何情懷,居然用手撫上了他的濃眉,一觸一按,我想撫平它。
他倏然瞳孔一縮,一低頭,很用力的吻上了我。剛開始只是輾轉試探,到後來舌頭長驅直入攪弄我的口腔,彷彿要不顧一切的與我糾纏。他越吻越深,呼吸越來越急促。整張臉如膠如漆的與我粘連在一起。
我心頭顫巍巍的,沒拒絕。也許打心底裡就沒想過拒絕。
距離上次在桂林已經半個月了,我以為自己的心會冷卻下來,結果,卻在每一次與他的獨處時重燃火焰。
心裡有個人,早失去了雲淡風輕的資格。
他仍舊如狂風暴雨般激烈,我已經習慣了他的節奏、他的方式、他的氣息,甚至於他的每一個動作,我都能恰到好處的配合。老實說,在這個事上,我們默契得天衣無縫,每一次都高潮迭起。
我是他的女人,儘管這樣的稱呼讓我很牴觸。
趁他喘息的空檔我在想,他抱著其他女人的時候,會不會……也這般的如狼似虎。
應該……會吧。
我起身的時候不經意間眼角餘光瞥見,車子後方不知何時停了一輛黑色小車。
我臉一熱,用手捅了捅他胳膊。他瞥了一眼,淡定的笑了。不慌不忙的啟動車子,踩油門上路。
我急了,“笑什麼?還不知什麼時候停的,不知有沒有聽到。”
他沉沉地笑了,從側臉看,牙齒皓白很好看。
“聽到又怎樣?一對男女把車停在路邊,你說能做什麼。搞不好人家也在做呢。”
我賭氣不理他,內心那個羞愧啊。方才過分激烈,也許是壓抑了幾天的緣故,我格外放縱,每一次律動我都情難自禁,此刻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也許是有了一次釋放,他神情輕鬆了許多。
我不禁問:“最近很累嗎?看你很疲憊,要不要換我開?”
他搖搖頭,穩穩地握住方向盤,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不用,就是最近事多。”右手伸過來捏了捏我的臉頰,“還有……沒人關心。”
我心頭微微一顫,一時軟軟蠕蠕又泛著酸澀。
這男人,在向我撒嬌。
我想起今天的事,道:“總覺得今天三總有點反常,我雖與他接觸不多,但覺得哪裡怪怪的。”
他哼了一聲,咬牙道:“他這是做戲給爺爺看。前一陣子因為李妍的事,爺爺訓斥了一頓,他假意閉門思過,消停了一陣子。功夫做得夠足,這不,爺爺又重新啟用他。這次要被派去東南亞接手那裡的市場。”
“東南亞市場還不成熟,他這不相當於被流放嗎?”
“哼,流放。流放的條件是FK五個點的股份,你說值不值?”
他丟擲這樣的問話,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知五個點是什麼概念,但從他的反應來看,想來影響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