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笑了笑道:“還成,不是很困,躺一會休息陣子就好了。”
被放在床那頭的小理兒已經蹬著小腿向徐得庸慢慢爬來。
不知不覺,小傢伙已經會爬了。
“咯咯……。”
終於抓到徐得庸的大腳,小理兒樂的淌哈喇子,然後順著徐得庸大腿想要爬到徐得庸身上。
徐慧真有些笑著沒好氣道:“不準折騰爸爸,爸爸累了。”
說著將小理兒抱到一邊。
“啊!”
小理兒不樂意的衝徐慧真叫了聲,繼續滋滋不倦的向徐得庸爬去。
徐得庸面帶笑容看著這一幕,只覺得精神上殘留的一點疲憊頓時消散。
小理兒將徐得庸當成了一個大玩具,終於爬到徐得庸的胸口上,樂的屁顛屁顛的。
徐得庸故意晃了晃,用手接著將她給晃下來,小傢伙“咯咯”笑後,立即再次行動起來……。
翌日,徐得庸的生物鐘將他叫醒,外面還颳著風和小雨。
他便在屋內鍛鍊,哎,媳婦懷孕,只能對著空氣輸出啊!
鍛鍊過後開啟今天的盲盒。
“嘭。”
一麻袋落入盲盒空間。
徐得庸開啟一看,竟然是一麻袋黃瓜。
他沒有任何的意外,因為這連續幾天給的都是各種蔬菜,“茄子、豆角、西紅柿”啥的。
盲盒是懂時事的,知道暴雨洪水過後,市場的蔬菜會緊缺,價格暴漲。
他直接拿出一根,掐掉一點頭“咔”的咬了一口。
嗯,脆了楞噔脆噔脆,真不錯!
雨小了,食堂自然就要營業。
徐得庸去前面看了看,蔡全無正帶著眾人在做各種吃食
範金有這貨一邊燒火一邊哈氣連天,這貨要是板正的乾點正事還是可以的。
徐得庸和眾人打過招呼,買了幾個窩頭和花捲便回了家。
……
傍晚,連小雨都停了,街面上的雨水已經消了不少,在家裡憋了幾天的小酒館熟客都來湊熱鬧喝一杯。
大家討論著這段時間連續的大雨,哪裡被洪水淹了,有人則討論上漲的菜價。
牛爺道:“嘿,這雨是真邪門,總是在咱這京城附近轉悠。”
徐和生道:“誰說不是呢,這兩場暴雨都是數十年難得一見。”
……
徐慧真笑呵呵的和眾人搭著話,有人要酒她便給人打上酒。
這時,陳雪茹這娘們走進小酒館。
陳祖望死了,最傷心的事陳母,陳雪茹這會已經恢復過來。
“喲,陳經理來了。”
“陳經理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