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平見狀又是一驚,馬上雙手握在胸前一手伸出食指與中指,同時口中默唸口訣。與此同時,那些圍成一圈的綠茫劍,開始迅速旋轉起來。
在浪子口訣加持下,那些旋轉利刃慢慢攻克白衣老者掌風,拉近目標距離。眼看雙方之前一尺距離,正在不斷縮小。
面對不利形勢,鶴髮老者不以為然,當螺旋狀劍圈近在咫尺,即將徹底突破自己掌風防禦之時。只聽他一聲輕哼,那些利刃再次停滯不前,無法再進分毫。
當下,浪子那些綠茫劍與自己的比試對手,僅剩一寸距離。眼看,他只要再稍稍使點力氣,就可以刺穿對方手掌。
“師傅,徒兒怎麼感覺,那白衣老頭好像在玩火。”霍英俊淡淡說道。
“你要是這樣玩,那就是在玩火。”道人冷聲回到。
“怎麼說,我也是您的徒弟,您老能不能別句句都懟徒兒。”黃衣書生小聲嘀咕著,表達心中不滿。
“你要說對了,老夫有能拿什麼話懟你,還不是你自找的。”
“難道徒兒說的不對嗎?那些利劍與白衣老者的距離不到一寸,對手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刺穿他的手掌。”
“怎麼刺?你沒見司馬家的人,臉色通紅吃奶勁都使出來了嗎?”
“但徒兒不這麼認為,弟子感覺司馬平就是在聲東擊西。”霍家公子忽然露出得意之色。
“瞧你那臭屁樣兒,你不是想說,司馬平的本命法器劍陣是木屬性,而他的靈器葫蘆中裝著酒水肯定有水屬性。只要突然利用水生木之效,便可達到瞬間增加劍陣攻勢,進而達到突襲目的。”
“額……,師傅原來您也猜到了。”霍英俊臉上得意之色,瞬間消失。
“你想到的,司馬平肯定也再想,當然那老者也肯定會想到。司馬平不只是在聲東擊西,更多的是有所顧忌。他怕萬一失敗,也會失去當前優勢。”
道雲初看的很明白,若是他想突發奇招,不會在緊逼對方時出手,而在對手鬆懈時突襲更為穩妥。
而場中的浪子確實也是這麼想,他的對手過於平靜,彷彿故意製造突襲機會。甚至,就是在明目張膽等待對手出絕招。
一時間,司馬平心中躊躇猶豫不定。他不知白衣老者是故意露出破綻,還是自己想的過於複雜。雙方就這樣,在一種微妙局勢下僵持著。
“師傅,您說那老頭你故意的,還是在虛張聲勢。他們這樣浪費大家時間,實在可恥。”黃衣書生似乎開始失去耐性。
&nd少說兩句吧,貌似咱們倆也沒少幹這事。”老道聽後,老臉微微一紅。如今他處於圍著角度,終於知道什麼才叫無聊。
“師傅,現在既然無聊,不如聽您分析分析。”霍英俊實在無聊,沒話找話打發時間。
“就如你剛才所問,白衣老者是故意還是無意。其實那老者必贏,司馬家的人必敗。之所以出現現在狀況,老夫估計不僅與司馬平有關,也與你我有關。”
“關咱們師徒什麼事?”霍家公子聞言,感覺莫名其妙。
“就是你剛才的話提醒了貧道,那白髮老者因為司馬平一時懈怠,便將其玩弄於鼓掌之間。他明明可以乘追擊,卻不斷製造機會給對方,可見其氣量之小。
再聯想你我之前故意拖延時間,估計這老頭就是成心,也拖延時間報復咱們。”道雲初悠悠解釋著。
“我靠,還有這種人?咱們師徒那不是迫不得已嘛,照您這樣說來此人可能就是小人一枚。”
“人品不宜妄加揣度,不過老夫那時與他擦肩而過時,發現對方一點不同尋常之處。可能,在這老頭心中,你我不配耽誤他時間,進而要加倍懲罰咱們。”
“那就是,兩者相輔相成如魚得水。況且,凶門與吉門本是對立。利用吉門去針對與之相同的敵人,你所謂的凶門會幫誰?”
“這……。”
“說一千道一萬,你們八卦門領悟揣摩的一切,只是針對“活人”而言。看似避世隱修,實則天天都在算計對手。八卦衍生於五行陰陽,可是八卦八門對應的只有五行,陰陽何在?”
“天為陽,地為陰。施陣者為陽,敵人對手為陰。”八卦門後人立刻反駁道,剛說完就後悔了。
“哼哼,還不是整天在算計對手。五行陰陽乃是大道精髓,適用萬物。而你們八卦門,唯獨只針對敵手,甚至不惜避世潛心鑽研。貧道說你們舍其根本,有錯嗎?”
(月底忙,後面差幾百字瞎寫的,明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