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杜非羽臉色一沉。
“你有什麼打算?”
李牧白頗有些不好意思。
“那天喝得上頭,大概在酒吧裡吹了不少牛。我現在想起來好像是有個陪酒的姑娘和我問公司的事情的。”
“然後你就全講了?”
“我當然是怎麼神氣怎麼講嘛,你也知道……男人有時候就是好面子,場面話什麼的,總歸是少不了的。”
“唔……喝酒上頭,被競爭對手透過陪酒女郎刺探了訊息,是這個理由吧?”
“嗯,我說是這樣的。”李牧白揪著頭髮說道,“你信嗎?”
“我信。”
杜非羽頓了頓。
“我信就有鬼了!你不是千杯不倒麼?喝酒上頭這種事情就是輪到阿白也輪不到你頭上吧?”
“然而……有可能是真的。”
杜非羽朝阿白望了一眼,阿白卻是一副“他看樣子並沒有說謊”的態度。
杜非羽長嘆了一口氣。
即使是李牧白犯了錯誤,但是他一路輔助自己至今,於情於理也不能對他做什麼。
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問題。
“還記得是哪個姑娘嗎?”
“這個還有點印象。”
“還有點印象……”
杜非羽雖然仍覺得離譜,但畢竟懷疑無益,他便道:
“那帶我去見她。”
“現在找她還有用嗎?”李牧白問道。
“當然有用。”杜非羽道,“誰委託她的,查查就知道了。”
……
杜非羽跟著阿白和李牧白走進了那個喧鬧的迪廳。
他一個修道之人,求六根清淨,對這吵吵鬧鬧的環境不知道有什麼樂趣可言。
他先讓李牧白把那姑娘約出來。
“四季,有位公子點名要你哦。”
姑娘們嬉鬧著呼喚著,很快找了那位名叫“四季”的姑娘出來。
這顯然是花名吧。
人類在這種事情上,規矩倒是千萬年都沒怎麼變過。
杜非羽想著,只禮貌性地點了四杯檸檬水。
四季姑娘果然是花枝招展地過來了,但看見那四杯檸檬水,又看見阿白端然坐著,臉上笑意驟減,但仍是盈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