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帥哥,還有這位美女,喝這麼點檸檬水多沒意思啊。”
杜非羽點點頭:
“我們說點有意思的事。”
四季姑娘一看氣氛不對,笑容完全消失。
“這位李公子,你認識吧?老實說。”
嚴厲卻淡漠的口吻。
“不……不認識……”
“別瞎說,我們只是隨便問問,犯不著說謊。”
四季姑娘眼見著情況不對,站了起來似乎想要找人。但居然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異常,連周圍的聲音都變得若有若無。
一切陷入了鬼打牆的狀態!
“四季?”
杜非羽關切地問道。
“你怎麼了?”
四季姑娘回頭望向杜非羽。
“……你做了什麼?”
“我沒懂你的意思。”
“……拜託!別搞我行麼?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我只是受人之託!”
“啊,這樣嗎?”
杜非羽笑著打了個響指,周圍的環境流動了起來。
“但我都說了,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所以我需要你跟我詳細說明一下,認真點,慢慢說。我反應不好。”
杜非羽的餘光持續觀察著四季的反應。
看來這傢伙並不是經驗豐富的包打聽,否則這時候應該開始伸手要價才對。
不過即使接觸的人多種多樣,老杜這種威脅方式她好像還真沒見過。
哪有話說著說著連周圍的場景都扭曲的?這特麼比拿槍放在桌面上還嚇人好嗎!
一番交談之後,杜非羽結合之前的推測,已經知道了這次截胡的主謀。
錢老闆、吳老闆和何老闆這幾個人確實脫不了干係,但沒想到陳老闆還真的入場玩了一把。
這個女郎平時和陳老闆還有李牧白都玩得挺近,一來二去,李牧白的身份也大致讓陳老闆猜到,他便讓這女郎打聽打聽底細。
“那個陳老闆給了什麼好處呢?”
這回是阿白的問話,溫柔如水,倒是讓四季有了種救命的感覺。
一黑一白,宗主和狐狸的慣用伎倆。
“他只答應說經常來玩……”
杜非羽笑了。
“傻瓜,你吃了經驗的虧。我跟你講,下次做這種事情,要記得多討論討論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