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是年青的時候不懂事,愛上了一個不負責的傢伙。那傢伙除了給我留下了一個拖油瓶之外,別的什麼也沒有留下。要不是這個拖油瓶,我能混得這麼慘嗎?”
“據我所知,張老師並沒有虧待你,給了你不少的分手費不說,平時也接濟你不少。只是你嗜酒成命,還養了一個遊手好閒的小男友。我在想你就是一個無底洞,多少錢都不夠你填的。”
嚴麗娜像是被人戳到了痛處之後,又想掩飾,越掩飾越是張揚,聲音不由自主的大了起來。
“這都是他欠我的,給多少都不算多。我辛辛苦苦幫他賺了錢,他卻讓別的女人坐享其成,天底下有這樣的理嗎?我會找律師,我要向那小妖精要回屬於我的東西。”
“你最後一次去找張老師是什麼時候?”
“一個月前吧!”
“你們都說了一些什麼?”
“說起來就讓人生氣,那天,我去了之後,他害怕我在那個不妖精面前露了他的底,他將我拉進了畫室。讓我以後不要再去打擾他的生活。我當然不幹,我過得這麼慘,怎麼會讓他稱心如意。”
“後來呢,你和張老師的妻子白雨菲起衝突了嗎?”
“妻子?這個稱呼用在那個小妖精身上好奇怪,她配嗎?我遲早會撕開她的真面目。”
“嚴小姐,請你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好嗎?”
“沒有,老張不讓。他答應給我錢,前提是拿錢走人,以後都不要再去找他們。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我鐵定會鬧個天翻地覆,讓他堂堂知名畫家身敗名裂,反正我一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他給了你多少錢?”
“6位數吧!”
“具體數目。”
“二十萬。”
“就這樣?”
“當然不行,他答應以後每個月都會給我和我女兒兩萬塊生活費。”
“請你詳細描述一下張老師出事那天,你的詳細行蹤。”
“不是吧!警官,你在懷疑我?你的智商是不是該補補血了。我要了老張的命對我有什麼好處,說白了,他可是我主要的經濟來源,他死了我找誰要錢去?”
“如果張老師並不像你說的那樣答應給你錢,出於對張老師的恨意,你做出衝動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都好久的事情了,我哪裡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