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大褂很旗袍一樣,都是分叉的,分前巾和後巾。
這一走動,兩者之間肯定就有縫隙,而這縫隙他們就能看見齊雲成的腿了,各種的有包袱。
而且明顯的,下面拿手機拍的人多了將近好幾十位。
不過這一段不長。
齊雲成放下水褲的褲管以及大褂的袖子,“這是文墜子,還有一路墜子叫武墜子。”
“還有武墜子?”欒芸萍斜身看著搭檔高聲重複一句。
“你聽這名,武墜子,文武帶打,那個很熱鬧,唱的都是武段子。”
“是嗎?”
“三列國東西漢,什麼瓦崗山,金刀鐵馬噹噹噹一開打,那個墜子熱鬧之極。
可看行很強。”
“那這麼著吧。”欒芸萍手一伸,往下遞話,“你再給我們學一學這武墜子。
這我真沒見過。”
“好!”
“呱唧呱唧呱唧!”
一說要來,觀眾們掌聲不低,同時側幕的孔芸龍開始有了動靜,二話不說帶著笑容去向了後臺。
齊雲成此刻繼續開口,並上提幾分袖子,“這個我一人唱不了,因為這個武墜子,得旁邊有一拉弦的。
這個拉弦的樂隊是一起表演,所以得有這個。”
欒芸萍點點頭,明白了,“那沒關係,我給你來這弦兒。”
齊雲成忽然笑了一聲,看著自己搭檔,“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啊。”
“那你把腿撩起來看看白不白。”
“拉弦的看什麼腿啊。”欒芸萍一揮手。
“那真行啊?”
“可以啊。”
“好,那你可受累了。今天咱們哥倆合作,表演一回武墜子。”
“展示給觀眾。”
“快失傳的曲種,正好嶽芸鵬的專場,咱們一起熱鬧熱鬧吧。”
“好哇。”
“不過你扮演這個弦兒師,需要有一個凳子坐在這裡。”
“那我來把凳子。”欒芸萍立刻轉身去向側幕,側幕那都準備好了。
嶽芸鵬趕緊一遞。
接過來後,欒芸萍放在了桌子後,同時齊雲成幫忙給他把話筒調低一點。
“這就開始了,不過我這武墜子也得簡單弄弄,我這袖子得要再次捲起來,剛才那麼好看就不該弄下來。”
“這都哪好看了。”
“反正這一弄,抬手動腳什麼的會方便一點,一般我輕易都不愛演這個節目。”
齊雲成開始弄行頭,大褂前巾得掖上來,然後領口也得翻進去,為的就是表現一個武人的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