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這,開始鼓搗白手帕的他,再次開口。
“你給家裡打一個電話吧。”
欒芸萍站在旁邊不明白,“你要幹嘛啊?”
“不知道家裡放心不放心。”
“我這有什麼危險嗎?”
“沒有什麼危險。”齊雲成一樂,“或者你發個微薄也行,有點什麼事情我們好隨手拍解救你。”
越說越嚇人了,欒芸萍站在桌子愣了一會兒,“我瞧我今兒要懸啊。”
“非常簡單!”
話音落下。
齊雲成用這收拾好的白手帕包著自己的額頭。
“你這幹嘛要包頭啊?”
“那當然了,武墜子嘛!最後問你一句話,你確定不改主意了是嗎?”
“嘖!”欒芸萍一撮牙花,不知道今天搭檔是怎麼了,話語這麼多,只好搪塞一句,“大夥兒都要看啊。”
觀眾:“對!
我們都要看!”
“行,你們這都是看出殯的不怕病大。”齊雲成說一聲,不過立刻拿著扇子左右找了一下,“問一下你們臺上有沒有什麼鐵棍子之類的東西?”
“幹嘛啊你?”
“一會兒墜子那個板兒最好是那個。”
“這沒有鐵板兒的,那都是彈板兒啊。”
“好吧!”
齊雲成無奈妥協,同時下意識拿扇子敲了敲桌面,發出幾道響動來,“這不過癮啊。”
“……”
一時間欒芸萍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因為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
本來詞裡是沒有這些閒言碎語的。
“不過也行,我準備好了?”
“等會兒,我沒準備好呢!
!”
一嚇。
欒芸萍伸出手,腳步往後退,有點明白什麼的樣子,“我現在拿電話還來得及嗎?”
“別別別,已經來不及了。而且我突然想起來了,你是要準備一下,最起碼我們要試一試弦兒的高矮。
也不知道你這個調門怎麼樣。”
“我應該還行吧。”
“你試個過門我聽聽!”
“好!”
欒芸萍再稍微扶了一下這個之前被弄矮的話筒,醞釀了幾分後,嘴裡發生不小的聲音。
“曾曾愣曾愣曾愣曾曾啊~~”
“對!但是這個稍微有點低了,您各位也知道我這個調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