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又怎麼不瞭解。”
聽著大爺的話,齊雲成在車子上一樂,師父可是有著很大的抱負心,想要把相聲做大,尤其做到自己的老家。
當初省親專場好好的揚眉吐氣了一回。
不過最近幾年被磨掉不少,主要上了歲數。
現在一些個抱負和發展恐怕要交給孩子們來多露臉了。
“也就是說相聲分社我要多演是嗎?”
於遷不假思索,點點頭,“比鼓曲社的時候還要多演,你是看家的角兒,鎮得住那邊。”
齊雲成無奈苦笑,“我一個年輕人能鎮得住什麼,德芸老先生走得太多了,要是他們在就好說,但師父既然想開一個分社,我肯定好好的駐紮在那邊。
正好鼓曲、相聲一塊兒。”
“也知道你會答應,這樣一來麒麟社是陶楊,相聲社就是你了,小欒則看著燕京的場子,任務都不小。”
“還行吧,說相聲已經是我生活當中的一部分,沒有什麼任務不任務的。”
齊雲成說的很真心,重活一世,相聲怎麼可能不是他主要依靠的動力,給那麼多觀眾說相聲,逗觀眾開心永遠是演員的自豪。
不過兩個大老爺們也說不了太多的事情,就隨便扯點閒天,外加說一說其他師兄弟的事情。
比如張芸雷成為百雀羚國風大使,孟鶴糖周九量參與健康委員會倡議禮讓急救車宣傳活動等。
這些當初青澀的徒弟,各自都成為了大火的擔當,所以類似的宣傳活動肯定會找上門。
齊雲成自然也是如此,在十一月他除了要參加春晚的稽核外,還要弄幾場公益活動或者義演,這些他們都少不了。
還是那句話,能耐越大責任越大,在社會上能多作為就多作為。
聊了一會兒天,大概晚上九點,兩個人匆匆到達了鼓曲社。
說是儘量晚一點來,讓藍藍自己扛樑子,等到達鼓曲社門口那刻,齊雲成幫大爺開啟車門後,丟了一句話便走了,走得比誰都快,於遷在後面追都追不上。
自己的徒弟自己愛。
心裡很想看看現場情況。
踏入鼓曲社門檻,在透過觀眾通道,看到現場時他內心安定了。
觀眾席三百位座位坐得滿坑滿谷,沒有一個空座剩下。
注意力全部在舞臺上。
舞臺上的藍藍,則在等明亮燈光的照耀下演唱京韻大鼓《花木蘭》。
唱的過程當中,她的一個抬手,她的一個眼神、他的表情變化都傳遞出了神,至於咬字、吐氣,處處都透著溫婉和儒雅。
實實在在一個漂亮的大鼓妞。
當師父的站在觀眾席的斜下方很是驕傲,瞧見大爺來的時候,忍不住開口,“對不住大爺,我走得快了點。”
“沒事,咱們誰跟誰,我理解。”
“不過您覺得怎麼樣?我徒弟又好看又唱的好吧?”
和大爺在一起,齊雲成說話要不矜持很多,畢竟大爺親切,時常能跟他們小輩玩在一塊兒。
透過唱學貓叫就能看得出來。
接觸的年輕人東西不少。
於遷望著漂亮的丫頭,“唱的越來越好了,這一點錯不了,去後臺吧,要是這被認出來那可了不得。”
“是,趕緊走。”
兩個人去到後臺,他們到後臺,後臺的演員很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