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孩子少見到於大爺過來,不知道要該怎麼做。
喊了一聲後,便呆呆地站在稍微遠一點的看著他。
齊雲成讓他們稍安勿躁,安心準備演出就是,隨後給大爺泡點茶喝了幾口,來的路上坐了兩個小時車,需要休息休息。
茶正喝著,舞臺那邊給出了掌聲,似乎演出結束。
周顧藍趕緊鞠躬下臺,下臺的時候她的胸脯起伏不停,因為剛才的花木蘭是返場,消耗她氣力不少。
然而下來氣還沒喘勻實,步子一邁就向師父那邊衝了過去。
“別撲過來,伱屬什麼的,見人就撲。”
坐在椅子上的齊雲成立刻起身去攔住她,被攔住後周顧藍喊了一聲於爺爺後,開始泛委屈,“師父,您怎麼現在才來,剛才演出的時候我挺著急的。
以為您不會來了。”
“你師父故意的,專門來的晚。”冷不丁喝著茶水的於遷出賣了一下爺們。
這一出賣,周顧藍更加難受,沒想到師父還是故意的,頓時有了天大的委屈,咬著嘴唇直勾勾望著師父。
齊雲成當場無語,看了一眼大爺,“大爺,不帶您這樣的,下回我們再同臺,我特定還讓你唱一次學貓叫。”
“哈哈哈哈!”
於遷禁不住樂,擺擺手,似乎在說別了,再唱他就夠嗆。
看了一眼大爺,齊雲成再看向這丫頭,怎麼辦啊這是,不得不吐槽一句,“你自己的專場?還盼著我來?現在不好好的,一個人也能搞定。
也得虧你是女孩,要是男孩兒哪像你這樣撒嬌的,我剛收你的時候你可不這樣。”
剛收藍藍的時候,哪有這些情緒。
可也證明了一件事情,小時候越得不到的東西,長大了就瘋狂的想去填補。
小時候一直在學習,生活壓抑,她哪能找到撒嬌或者保護自己的物件,有了師父後,師父就能保護了,所以性子就偏到這方面了。
外加上,她師孃也時不時教壞她。
周顧藍沒管師父說的話,“您來我心裡放心一些嘛,精氣神一下就上去了,您要是不來我覺得我背後一直空蕩蕩的,很難受。”
齊雲成理解他這種感受,當初自己專場,師父、大爺或者張爺爺沒來看自己,內心也挺慌。
“得虧你是個女孩兒,趕緊休息休息。”
“是啊,得虧我是個女孩兒。”周顧藍很慶幸的笑了,從認師父那刻開始,她就知道在師父身邊怎麼撒嬌都沒問題,師父都會愛著她。
“你之前不是說還想當男孩學相聲的嗎?”
“是嗎?我不記得了欸。”
周顧藍裝模作樣地先離開,然後去找老師補一下妝。
她補妝的時候,齊雲成重新坐下來,看著大爺,兩個人目光一對,笑容不自覺浮現出來。
齊雲成開始吐槽,“大爺,您看見了嗎?女孩兒就不好教,打也打不得,罵也不好罵,我怎麼能收一個女徒弟來著。”
“這也是你命裡該著,接受吧。”
“無語的慌。”
兩個大老爺們繼續喝茶,藍藍則跟幾個女孩兒聊天,鼓曲社女孩居多,為此後臺幾乎都是女孩兒的聲音。
男生的話放眼望去,也就兩三位,還是伴奏的,有點稀少。
等臺上那位姑娘唱完,周顧藍準備再一次登臺,“師父,我要上去了,您過來看不看?我一定表演的好,您看不看?”
“你管我看不看,上去吧。”
回答她一聲,齊雲成不著急,繼續坐著歇會兒,但有時候他覺得藍藍實在黏人過頭了,經常在自己身邊轉悠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