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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魯國風雲 第四章 紀月玲

旅途代表著枯燥,也代表著新的開始。

啟聖大陸並沒有所謂的二十四節氣,唯有四個季日,分為早春、芒夏、豐秋、令冬,而令冬就排在一年的最後一天,所以從字面上來說,十月的第一天是令冬,十二月的最後一天同樣也是令東,如今只是豐秋,對於富元才來說,時間充裕的很。

懷裡揣著令牌的富元才坐著馬車前往京都,富元才並不缺錢,甚至很有錢,宏藝留下的不只是武功機關,同樣也有金子銀子甚至銅子。

活在貧民窟的富元才不敢露白,因為沒有人會相信一位定陽城首富似,會甘心情願的住在貧民窟的破窯洞裡,一住就是二十年,這本就不是正常人該做的事。

但是現在不同了,離開了定陽城,富元才已經可以毫無顧忌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宏藝的存在雖然是一種保護,同樣也是一道牢籠,去了牢籠的富元才才能像放飛的鳥兒,帶著對整個世界的好奇和敬畏飛翔天地之中。

定陽城是邊境城市,連線著嘉國,距離魯國帝都十分的遙遠,據那些去過京都的老人說,從定陽城去帝都怎麼也得坐上一個月的馬車,這還不算一路上的山賊盜匪,畢竟自從西武谷一戰後,整個魯國從來沒有太平過,這一戰失去的不僅是土地金錢,更多的是大國尊嚴和民心。

為了防止被人追蹤,富元才易容化妝成公子哥,坐著馬車跟著商隊,一路磕磕碰碰,到達京都已經是兩個月後的事情,作為商隊總是要有賺錢的買賣,所以這一路上,富元才跟著商隊見識了許許多多不同的習俗和奇異的美景,這絕對比他二十多年所聽所見更為奇妙。

如同瀑布般的巨樹以及活在巨樹上的魯國踩果人,這群人踩的是巨樹果實,賣的也是巨樹的果汁,果汁如同牛奶,不僅醇美香甜還能強壯筋骨,一杯果汁便是常人一天的收入。

嚕嚕族活在山上,城市也建在山上,整個族地城市就像一塊巨大的石頭矗立在山巔,遠遠看去就像山頂上的危石,生怕掉了下來,當地的族人喜歡馴養一種叫做嚕嚕的小傢伙,巴掌大,可愛又賣萌,喜歡跳舞唱歌,十分受貴族子弟的喜歡,富元才也不免動了喜愛的念頭,買了一個粉紅色的小傢伙,取了個絕妙的名字,叫平安。

平安趴在富元才的肩膀上,就像一個毛球,細長的絨毛時不時的騷動著富元才的脖子,癢癢的,軟軟的,在這兩個月的時光裡,富元才的臉上少了些陰霾多了些開朗和溫暖。

今天就是富元才真正抵達都城的第一天。

魯國的都城並不像說書人嘴裡說的那麼平庸和不堪,但是魯國的帝都卻是最沒有特色的都城,但也是最溫馨的都城。

整個城牆都是血紅色,透著一股子的血腥味,每一塊磚塊上刻著微小計程車兵名字,密密麻麻,恐怖的嚇人,據富元才觀察,巴掌大的磚塊表面起碼有著不下三四十人的名字,這一刻富元才對整個魯國帝都產生了一種敬意,唯有尊敬士兵的國家才能得到士兵的奮不顧身。

肩頭上的平安受不住城牆的血腥氣早早躲進了富元才的衣襟裡,隨著富元才靠近城牆開始不安的扭動身子,這令想看清城牆名字的富元才無奈的離開。

四四方方的城,四四方方的門,外帶四四方方的桌椅板凳立在城門口,兩側立著國都的守城衛,每一個士兵的身上氣脈翻湧,最低也是入了品級的武者,在這個世道,凡是入了品級,在江湖中也算是一個人物,卻不想在這偌大的京都,九品武者如同販夫走卒一般成為了極為平凡的存在。

富元才按著規矩交了入城稅,卻沒按照規矩入得了城門,因為他和許多準備入城的百姓一樣,被突然冒出來的一場惡鬥所阻擋。

聖人常說美人如玉,在富元才的眼中,白衣如雪,蓮步搖晃,條條玉帶伴著倩影香風而來的女子,當真是玉石中極品的美玉,自然、舒暢、餘味悠長,美如果有著境界,富元才感覺面前這位以玉帶化劍影的女子必是一品之上的絕品。

女子舞動著玉帶,仿若一個封閉的小世界,或拉、或點、或伸、或縮,將面前這位五大三粗手拿狼牙棒的兇悍男子,控制在身周十米之內,狂野和秀美融合成一種說不出的殘缺美,震撼著世人的眼球。

粗壯漢子喘著粗氣,瞪著牛眼怒道:“紀月玲,我與你無冤無仇,何必苦苦相逼。”

白衣女子紀月玲冷笑一聲,手中玉帶宛若九天瀑布,劃出道道殘影鞭打在粗壯漢子身周,望著粗壯漢子狼狽不堪的躲避模樣,方才悠悠的說道:“毛不求,枉你為七品高手,這話,你當與被你虐殺的吳家藥館一十八口人命說。”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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