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元才回頭看去,門口的老鴇水墨早已老淚縱橫,摩挲著不想起身。
富元才頓時感嘆一句:“這就是權勢。”
謝畢生前頭開門,齊王帶著富元才入了廂房中,廂房內,紀巡正痛苦的塞著雞腿,紀巡身邊一名俊俏的公子哥正惡狠狠的監督著他吃東西,門一開啟,紀巡便怪叫道:“好大的膽子,本少爺不是吩咐過別讓外人進來打擾我,是誰給你們的狗膽,敢如此不將本少爺放在眼力,是誰。”
紀巡憤怒的站起來怒斥,手卻悄悄的放在桌底下想將雞腿扔掉,卻不想俊俏的公子哥冷哼一聲,頓時僵在了原地,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皺著一張苦臉。
“哈哈,紀大公子好威風,是不是也不把本王放在眼力。”
齊王說著話,便踏入了門內,齊王身後的富元才一見俊俏公子的模樣,腳步一頓,便想立刻逃出廂房,卻被齊王一把拉了回來。
“看看,本王叫了誰,你小舅子,本王夠大氣吧。”
紀巡看著富元才,富元才也看著紀巡,四目相對瞬間都明白對方的意思,紀巡頓時幸災樂禍的將身邊的俊喬公子介紹給了眾人。
“巧了巧了,這是胞弟紀靈,大家都是自己人好好親近,親近。”
說著話,上前一把拉住不斷後退的富元才,一邊拉著往俊俏公子哥身邊走一邊小聲說道:“奶奶的,我都被塞了三個豬蹄,六隻雞了,也該輪到你了。”
富元才狠狠的看著紀巡道:“自己人都坑,你就不怕遭雷劈?”
紀巡嗤笑道:“那也比被撐死好。”硬是拉著富元才坐在俊俏公子哥身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紀靈,這是新任的晉南王,你們好好親近親近。”
富元才的內心頓時叫苦,別人不認得這位公子哥,他能不認識嘛,昨天剛偷看人家紀月玲洗澡,今天逛青樓又被逮到,真是黃連入了嘴,苦的發膩。
“紀小…弟弟,其實我是第一次來,就是來看看。”
富元才準備解釋點什麼,齊王的大嗓門便傳入了耳邊:“哎呀,大哥,別客氣,這地方只要是個男人都喜歡, 我知道你害羞,這樣吧,謝畢生,你把所有的花魁都叫過來,今晚一定要好好讓我大哥物色物色。”
“是,齊王大人,在下這就安排。”
“謝……”
“王爺客氣了,不用謝,這是在下應該的。”
謝畢生微微頷首,便走出了房間去召喚花魁過來。
紀月玲一雙美目帶著異樣的目光看著富元才,小聲道:“你死定了,我說的,我爹都攔不住。”
“不是你聽我解釋啊。”富元才急忙抓住紀月玲的手,張口想要說些什麼。
紀月玲虎著臉呵斥道:“鬆開。”
“哦。”
富元才乖乖的鬆開手,直著身子一副目不轉睛的正人君子模樣端坐。
“哼,我早聽聞清平樓的花魁比皇宮教坊司的舞姬更勝一籌,今兒倒要好好看看這花魁到底有何過人之處。”
紀月玲說完便不在理會富元才,而是低著頭倒杯酒慢慢細品。
富元才悄悄一肘子過去,將紀巡口中的酒打飛出去,惡狠狠的回應紀巡投遞過來疑惑的目光,嚇得紀巡立刻平移了三尺,差點和齊王撞在了一塊,而後悄悄的用兇惡的眼神回應回去。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時目瞪口呆傻樣,令一旁的紀月玲忍不住輕笑出生聲,此時廂房的門被再次開啟,謝畢生走到一旁,而後七八位絕色美女穿著透明長裙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