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渺閣內,鶯歌燕舞。
清白斜靠在榻上,睨著眸子欣賞著歌舞,胡青捏起一顆葡萄,放入他嘴中,笑意盈盈地,半個身子趴在了他身上。
胡青抬眸,媚笑著,“你就打算整日在這裡紙醉金迷嗎?”
清白將她摟著,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當然不是,有些事急不得,魔尊現在可是專注於女人,無心對付仙界這些宗門。”
胡青心想也是,原以為魔尊弄那麼個大典是為了回來統領各界的,最後竟然只是為了一個女人。
她嫣然笑道,“魔尊倒是個情種,看不出來對那個木顏是真的執迷。”
清白擰了擰眉,臉色正經了幾分,“別妄議魔尊的私事,若是追究起來,咱們可都是吃不了兜著走。”
胡青心下一凜,自然不敢再多說,他和清宇兩兄弟對魔尊是極其崇敬,別人對魔尊稍有言語上的不遜,他們都是極其反感和不悅。
想到清宇,她長嘆一聲,“你說清宇去萬妖山做什麼?莫非魔尊開始動妖界的心思了?”
清白滿臉的不以為然,“妖界本就屬於魔界管轄,這沒什麼奇怪的,只是清宇遭到重創後能如此快跑到妖界去,倒是出乎意料了。”
胡青笑言,“他本就有野心,有什麼好奇怪的,他大概是沒有殺得了柳鬱,心中鬱結更加難開了。”
“柳鬱那樣作死,遲早會吃虧的,不過是多苟活幾天而已。”清白懶洋洋地說,眸光冥冥。
胡青睨了他一眼,揶揄道,“柳鬱好歹也與你有過魚水之歡,你這話怎麼說得這麼無情呢?”
清白愣住,灼熱的視線打量著她,“青青這是吃醋了?我與她不過就那麼一兩次,怎麼能跟你比?”14
“怎麼說也是露水情緣,柳鬱若是知道了,不知道多傷心呢。”
“我只管你開心就好,也只有深得我心,我可不像清宇,看見漂亮女子就想要。”
她眼角噙著笑,模樣嗔嬌,清白只覺得得某處一緊,她還真是千嬌百媚,什麼情緒都能勾起他的火。
他的手開始往她衣裙裡探,胡青的眼神逐漸迷離。
跳舞的女子們垂下頭,識趣地退了出去,她們剛出門,便遇見臉色鐵青的清宇。
眾女子大驚失色,清宇揚了揚手,示意她們退下,幾名女子連忙一聲不吭地從他身側穿過。
清白和胡青就在座椅上,如天雷地火。
清宇走到門口,聽著那再熟悉不過的喘聲,心中五味陳雜,他伸手探到自己的傷處,眸光漸漸陰鷙。
看著他熟悉的身影在清白身上劇烈抖動,他覺得氣血翻湧著,手緊緊握著,唯獨那裡不再有反應。
這種感覺生不如死,清宇冷著臉緩緩走入殿內。
那攀上巔峰的兩人終於聽到動靜,回頭看向臺階下,清宇的臉色已經恢復如常,淡淡地瞥著他們。
“你們還是這樣豪放大膽,果然只要有青青在,任何地方都可以。”
清白僵了僵,幫著胡青整理好,她倒是淡定許多,笑盈盈地看著清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