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宇看著胡青,眸光復雜。
清白定了定神,朝清宇笑著,“我們剛才還在提起清宇師兄,沒想到你就出現了,還真是緣分啊。”
清宇扯開一絲冷笑,“你們行男女之事時提起我,是說什麼呢?說我現在不行了,給不了青青想要的,而只有你可以?”
清白愣住,露出無比尷尬地神情,他們並沒有說這些,可現在清宇極其敏感,剛才又撞見他和胡青,想必是心癢難耐又無可奈何。
他清了清嗓子,“清宇師兄誤會了,我們只是擔心你的安危。”
清宇沒有理會他的話,視線不曾移開胡青,說出的話陰陽怪氣,“青青倒是容光煥發,清白將你照顧得很好。”
“是因為清宇哥哥掛念,我才能如此。”
胡青的臉上始終掛著笑,彎起的眼尾天生有種媚骨,能將人的心魂都捲走,清宇看得有點痴。
他的心跳加速著,可一想到自己現在的樣子,眉宇間又森冷下來,對柳鬱的恨越發深厚。
清宇沉著眸子,語氣淡淡,“我想要攻打靈劍宗,你們這幾日開始準備吧。”
清白一怔,疑惑地問道,“攻打靈劍宗?這是魔尊的意思嗎?”
清宇挑著眉,臉上是抹不開的霧靄,“魔尊不就是想把仙界歸其所有嗎?莫非一定要他親口說,我們才知道怎麼做?”
清白無語,噬心鏡一事,他已經是從魔尊手下死裡逃生,現在又揣測魔尊的心思,攻打靈劍宗,他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吧。天天
“師兄,我覺得此事還是別貿然行動才好,先不說魔尊現在究竟是何心思。
就說那木顏現在是魔尊的心尖人,而她又是靈劍宗的弟子,你若是把靈劍宗滅了,到時候忤逆了魔尊,後果可是很嚴重啊。”
清宇睨著他,淡淡道,“靈劍宗的木顏早就死了,你怕什麼?現在雲真和小六都離開了靈劍宗,正是空虛的時候,我們不趁此時幫魔尊解憂,還等著那些宗門日益壯大嗎?”
清白卻不這麼認為,魔尊想要哪個宗門根本就是唾手可得,沒有他做不到,只有他想不想而已。
可是他見清宇此時的情緒並不好,說不多也是無濟於事,於是點了點頭,“師兄既然堅持,我自然全力以赴,不過這事也不必操之過急,別忘了靈劍宗還有那不太露面的風落。”
清宇靜默不語,對於風落,大家都是一個謎一樣,知道他名字的很多,見過他本尊的卻甚少。
傳聞連魔尊都讓他三分,那樣低調神秘的人,確實是惹不起。
可是柳鬱躲在裡面,他不將她揪出來惡懲,實在是難消心頭之恨。
這時,胡青柔聲說道,“打聽清楚情況再做決定也不遲,我們也不差那麼幾天的。”
清宇沒有反駁,他想聯合妖界的勢力,讓靈劍宗沒有反駁的機會。
清白若有所思地瞟了他一眼,隨後起身離開,胡青緊跟其後。
清宇冷眼瞅著他們,胸腔內有股氣流亂竄著,他抬步緩緩跟上胡青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