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昨天晚上,我帶著人在巡城,路過昌北街一帶聽到高家那邊有動勁,我趕過去的時候,有個黑影施輕功逃了。我追了一會兒沒追上,再回到高家時,便發現高家上下全被殺,只剩下一個小廝,他躲在柴房裡,嚇的六神無主。”林貫祺說。
“誰能跟高家這麼大的仇怨?要殺他全家!”
“我還在查。”林貫祺說著低聲問,“行止,昨天晚上你在哪兒?”
“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
“那個倖存的小廝說兇手的背影有幾分像你,而且也是用鞭子殺人。”林貫祺說。
“……”行止冷笑,“我是有些煩高宏,但沒必要殺他全家。”
“我自然知道,但是你要告訴我,你昨天晚上在哪兒?”
“我跟你喝完酒後,去醉花陰坐了一會兒。”行止說。
“醉花陰必定有人能為你作證。”
行止點頭:“醉花陰的鴇媽和柳是如都可以作證,我還在醉花陰遇上了吳赫,跟他說了幾句話。”
“我會去查證。”林貫祺說著又忍不住笑她,“你小小年紀,倒是很有精力,跟我喝完酒還去醉花陰喝,想來那柳姑娘必定是天仙美人。”
“……”
行止不想解釋太多:“林大哥,不要跟老師說。”
她答應了老師不去喝花酒,轉眼就食言,老師必定生氣。
“放心吧!”
林貫祺也不能多留,便要告辭。
“若是方便,我想跟你一起看看屍體。”行止說。
“這事兒現在牽扯上你,還是先不要。”林貫祺沉聲說,“這個案子有些蹊蹺,不過所有死者並不都是死於鞭傷,兇手應該不是一個人。”
行止點點頭。
送完林貫祺,行止心情複雜。
宋知微也醒來了,正好看到行止回來。
“小知了,你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