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窖,牛犇也是如此,一直以來段德在他們心中不是完美的人,但是如兄如師這個形容是一點不過分,在一起的點滴早已經篆刻入他們心中,從未想過他也有如此脆弱的時候,這簡直就打破了他們心中已經構築的強硬蠻橫形象。
“還麼有訊息麼?是不是我們開出的籌碼還不夠?”牛犇黝黑油亮而剛硬的面部看不出太多表情。
“沒有,老大說他也許傷到那傢伙,可能傷得有些重,躲起來療傷很正常,唉。。。”朱胖子有些疲累,他不能停滯給這裡的修士煉製丹藥,以前是樂在其中,現在有求於人。
“另外兩個又沒有醒過來?還有,不是說這裡幽冥宗也是有個分神期的女修麼?以他們對靈魂的研究,也許有辦法也不一定?”牛犇這時候顯示出的是要比朱胖子還靈活的頭腦。
“嗯,那個幽冥宗的修者是叫幽魂吧?我去釋出訊息便是,只要能來一個讓他放個心也好,好在老大如今沒有什麼道心之類的,否則這個狀態必然走火入魔。”
修士的漸漸集中訊息傳遞也相應快了許多,幽魂的師兄弟也是聞訊趕至,而那個叫暗純的分神期女修卻沒有誰見到過,這些與幽魂關係不錯的師兄弟也是一籌莫展。
至於姜煥,他算是狀態最好的一個,經過朱胖子救治,早已醒轉,可惜這個二貨也是麻煩大了,沒有極品道丹在這裡的幾年是不要想著動手了。
對於罪魁禍首的他來說並沒什麼負罪感,只是震驚於北宮琳丟出去的爆珠威力,對於朱窖等人的詢問,那是一推二五六,啥都不知道,並在不久後被烈陽宗的其餘修士接走。
由於小雨但是隻是神識掃到他們程三角形站位,並不知道他們三人其實爭鬥已久,知道內幕的基本上全都死個乾淨,另外一個便是昏迷中的幽魂,姜煥沒覺得自己有什麼錯,自然也不會起殺人滅口的心思,再說他不也是受害者?
這事情的確是可以歸結為意外,要看知道的人怎麼去理解,度日如年的只有朱窖,牛犇,公孫雨有著良好的耐心,能讓她放在心上的唯有段德,段德在便每天都是笑盈盈的。
段德的天罰之雷卻是修者的剋星,好在只是被雷光波及,並非有意識的攻擊,歷時近二十天修復傷勢的截天機,再次回覆那種處變不驚的閒散悠然。
“呵呵,你要我怎麼能放棄你呢?我的兩件本命法寶都被你弄沒了,天罰之雷,破滅之雷,啊呀,嘖嘖嘖~~~了不起啊,萬古難尋一奇葩竟落在我眼中,人生不再無聊啊,額~~呵呵呵,且我來看看你又跑去了哪?”
截天機徑直找上門來了,牛犇牛眼圓突甕聲道:“就是你?你個沒品的傢伙!差點沒害死牛爺爺!”
截天機微笑盯著牛犇道:“何事?哦?你不就是那個被玄冰宗害了的猛男?嘖嘖~~~看這樣子你們在找我啊?”
“我在找你!進來吧!”一臉衰敗的段德低聲道,語氣顫抖。
“唷,這是怎麼了你?哈哈~~~有趣,讓我猜猜你這傢伙如何落得如此頹喪?嗯?”截天機也是意外的盯著這個喜歡拼命的蠻橫男人。
要知道在這傢伙手上他可是吃足了苦頭,兩件本命法寶都給毀了,他截天機自出道以來遇到的第一個可以在同等境界,哦,貌似這貨境界並不好判斷,實際來說應該比他還要地上一些,就是這種情況下,他還屢屢吃癟,他擁有的東西簡直就是顛覆了截天機的認知。
“不用猜了,有事求你,進來吧。”段德姿態不是一般低,甚至一直都是微微彎著腰在與截天機說話。
“嗯?好吧,我倒要看看你什麼事情要求我,這又讓我好奇,哎呀,這如何是好啊,驚喜連連呢!”截天機丹鳳眼翹起嫵媚的弧度,讓一直圍觀的各路修士一陣噁心。
跟著段德走進北宮琳的房間,截天機目光玩味的盯著石床上的北宮琳,探手捏住她的皓腕片刻後放開,瞥了眼期待的段德,暮然發出笑聲,這笑聲從低到高,再到肆意狂笑,最終竟然不顧形象的捂著肚子笑趴在地。
讓跟著進來的朱窖等人不明所以,這傢伙是不是被老大大傻了?
好半晌,截天機才抹去眼角笑出來的淚水,徑直往外走,卻是被公孫雨攔住,這一照面,截天機心中駭然,什麼?分神巔峰?不到百歲?這?
“有救麼?小雨不得無禮。”段德阻止攔著截天機的公孫雨。
截天機從她身邊擦肩而過道:“你也是個妖孽啊,我又好奇咯。”
“你最好不要對她好奇,會死的。”段德實時警告道。
截天機倒不認為這是段德在威脅他,他自己就從身邊姑娘感受道無可匹敵的殺意,而且她出手比那不會留手,好神奇啊,有意思,呵呵。
段德追出屋外有些焦急道:“要什麼代價才肯出手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