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是醫生,所以喬晚耳濡目染也學習了一些簡單的包紮方法。
傅行止沒說話,頷首凝視著她的臉眼神忽明忽暗:“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傷心?”
喬晚愣了一下:“不會的,只是割到手。”
又不是大動脈,怎麼會死!
“喬晚。”他湊近她,聲音慵懶繾綣:“我是為了救你才受的傷。”
“我知道。”喬晚咬得嘴唇發白,愧疚又心虛。
“有些疼……”
傅行止沉悶出聲,將頭抵在她頸窩裡,她的話就像小錘不輕不重的敲在喬晚心上。
“馬上就好!”
喬晚聲音很輕很輕,就連眼神也變得溫柔起來。
她小時候割破手指都能哭一天,更何況是他這樣嚴重的傷。
傅行止張嘴,微涼的嘴唇滑落她的脖頸上的肌膚,沙啞著嗓音呢喃:“那你親我一下,你親一下就不疼了!”
傅大:“……”
疼個鬼啊疼!
您以前被打斷全身肋骨時,也只是哼哼兩聲。
聽見傅行止的話,喬晚抬起水眸淡淡的盯著他,無力呢喃:“是傷到腦子了嗎?”
傅行止的目光頓時冷下來,低頭還要去咬她的脖子,卻被喬晚伸手擋住:“別亂動,殘了我可不管。”
傅行止目光冷了幾分,強行把喬晚抓到懷裡,貼著她的耳畔:“乖,爺就算殘了也會護著你。”
喬晚的心,狂跳。
看著自家主子被罵腦子有病,被咒變殘廢竟然一點都不生氣的樣子,傅大僵硬在原地。
傅少,太過了。
真的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