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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歡,哀家要她死

瑾兒,不怕。

我不是,我不是!

不怕,我回來了。

啟瑾,是你嗎?

我回來了,不怕了。

你媽玩命啊,用瓷片子割腕又自刎,到處都是血。我ho1d不住她,我也怕血!

不怕了,不怕了。乖,瑾兒,睡吧。

你快去告訴她,你恨我,讓她不要自殘了。

乖,睡吧。我就在你身邊,睡吧。

不要走,就在這裡。

好,我不走,我就在這裡。

有一雙手一直輕輕拍著我的背,我漸漸的睡著了。

啟恆被送回了麟親王府。回府不一會兒,外面有通傳:

“二爺到了。”

啟希越過後院的解夢花,進了啟恆的臥房。大夫正在給啟恆換藥,被血浸紅的布條被小心翼翼取了下來,露出血肉模糊的傷口。啟希看著大夫給啟恆換好了藥,才開口說話:

“你知不知道你是在用自己的命壓這步棋!”

啟恆微微抿了抿白的嘴唇,輕輕揚起了嘴角:

“他們既然準備走這一步棋,我為什麼不能將計就計?”

“大夫怎麼說?”

“沒有傷及要害,修養幾日便好。”啟恆捂著傷口,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二哥,葛瑞說,前些日子太醫查出姐姐身子不濟,往後若再受刺激,定然不久於世。姐姐的身子一直不好嗎?”

啟希皺起了眉:

“她……中過毒。”

啟恆一聽也緊張了起來:

“中毒?什麼毒?什麼時候的事?”

啟希站起了身,背對著啟恆,接著說:

“好幾年前的事了,不久就被送去了蒙古,蒙古人嗜酒,她也跟著喝,把身子喝壞了。後來回宮,不過半年光景又小產,失去了第一個孩子,自那之後,她的身子就一直不好。十六也著急,一直讓太醫院的人幫她調養身體,後來有了兒,卻又在除夕夜被人下藥,早產。到如今,確實再經不起任何折騰了。”

“是誰下的毒?又是誰下的藥?”

“就是我們現在的敵人。你問過我,為什麼幫你。你是為給你的阿瑪額娘報仇雪恨,我是為了她。”

啟恆聽完,沉默許久,終於開口:

“國舅這個傀儡倒了,接下來,太后一黨就可以連根拔起了。”

啟希回過頭,看著啟希,眼神冷冽:

“我要她死。”

安神香的作用強大,我一覺睡到大天亮。睡醒第一件事就是問喜兒太后的情況。昨天是眼睜睜看著她抹了脖子的啊。喜兒拎了一個熱毛巾給我:

“太后沒事,太醫包好了胳膊上的傷口,在坤寧宮修養呢。”

“脖子呢?”

“脖子?沒聽說脖子有傷啊。胳膊上的傷倒是有些嚴重的,據說流了不少血。”

脖子沒事?我親眼看著她自刎的啊,做夢都是那個畫面啊。喜兒見我坐著呆,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