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忘川望著少女橫在脖子上的寶劍,和那脖子上留下來的鮮血,俊臉頓時一沉,渾身散發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骨子裡的高傲和自尊,讓他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脅。
哪怕,對方是他失去記憶中的愛人。
她真的是他曾經的愛人嗎?
她表現出來的所有行為,都令他感到如此陌生。甚至陌生到,令他感到憎惡。
他從她的身上,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愛意。
他感受到的,只是深深的慾望和強烈的佔有慾。
她表現出來的所有的一切,都讓他厭煩到了極致。
哪怕她告訴他,她已經懷了他的孩子。
她真的懷了他的孩子嗎?
他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那個人就是陪他一起長大的燕婉。
沒錯,她的種種行為,和燕婉何其相似?
這個懷疑,早就在他的心底生根發芽。若她真的是燕婉假扮,那她也裝的實在是太像了。
不管她是不是燕婉,百里忘川百分之百肯定,她一定不是花未央,他心中牽掛的那個倩影。
百里忘川心中暗暗冷笑,冷眼看著面前這個女人,精彩的表演。
她不是說她有了身孕嗎?
他倒要看看,她是否真的有了身孕?
她若是真有了身孕,這個孩子到底是什麼人的?
這個女人千方百計接近他,想讓他娶她,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有一點百里忘川十分肯定,那就是,對方一定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對方算計的,有可能和他這個人,異寶乾坤珠,或者整個天界有關。
她還真想趁他失憶,來算計他嗎?她還真當他是傻子啊。他只是失憶,有沒有缺腦子。
百里忘川心裡暗暗冷笑,對方演戲,那就讓他來陪她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吧。
百里忘川的眼底,更加冰冷。
他不願意的事情,哪怕對她以死相逼,也無濟於事。
百里忘川眼神冰涼,看著這個令他陌生而又厭惡的女人,淡淡地說道:
“你如何證明,你就是花未央?”
“而不是別人假冒她之名?”
“你說你懷了我的孩子,如何證明,你懷的,就是我的孩子?”
景陽神君瞠目結舌,指著燕婉問道:
“什麼?她不是花未央?”
“那麼她又是誰?”
“她明明和花未央長得一模一樣啊。”
毛球也懵了,一方面,他很同情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