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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生理期

一堂課相安無事,臨近下課時。

林朝歌突然感覺腹中一陣絞疼,就像有人拿刀子在那處瘋狂攪動,疼得冷汗直冒,半拱屈著腰,素白指尖疼得掐進肉裡。

嘴唇發抖,額間溼/濡一片,鼻尖滲出細小汗珠。

課業結束後,夫子已攜書離去,寧靜教室再次恢復喧鬧。

“林兄,可是身體不舒服?”白清行察覺到身旁人的不對勁,見其面色蒼白如紙,擔心詢問道。

“無礙!”

“嗯,我想大概是今早吃壞肚子了,待會去趟茅房就好”。

“麻煩白兄等下幫我跟夫子請假”一段話說的斷斷續續,足見吃力,冷汗打溼鬢尖髮絲。

林朝歌此刻疼得已經直不起身,硬著頭皮道了謝,強撐著,就往外頭走去,脆弱得一陣風吹便倒。

對周圍探究好奇目光視若無睹,捂著肚子往某個方向咬牙狂奔。

因是上課期間,一路走來不見半個人影,如此狼狽樣倒無人見到,假山流水,樓臺亭閣,水榭花豔更無半分心情觀賞。

林朝歌上完廁所後,整個人虛得彷彿剛從水裡撈出來,冷汗黏了一身,坐在馬桶上久久才得恢復少許體力。

恐待太久會有人突然過來找她,褻褲剛套到一半,猛然發現不對,腹部下湧出一股暖流,腹部再次劇烈疼痛,緊咬牙關才不至於被疼得昏絕過去。

手上滴了一滴暗紅色的東西,她嚇了一跳,腦袋茫然空白一片,手往身下一抹,一手的血,刺紅了她的眼,也在挑戰著她的神經。

遭了,是這具身體來葵水了,林朝歌差點倆眼發黑暈倒茅坑裡。

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剛剛脫褲子時因為太匆忙,沒有仔細看,現在在看,雪白褻褲髒汙一片,還在足漸往外滲透,散發著濃重鐵鏽味。

腦袋轟嗡嗡直響,既然是在這之前,那就是剛才跑過來的路上來的,或者!!!

方才她在教室!!!林朝歌一想便是一陣糟心,千防萬防,葵水難分。

狹小空間內,幾縷陽光透過小半開的木製窗戶透進來,照著林朝歌那張蒼白無色,皺成一團得苦瓜小臉。

愁啊!可真愁!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得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眼下進退兩難,褻褲連同外袍皆沾染上了少許葵水之色,身上味濃極重,味道倒可掩飾,可這藏汙衣袍無解,簡直死局。

正當進退兩難之時,門外忽然傳來。

“林言,你怎麼樣,是不是還是不舒服,要不去醫務室看下”好死不死的,王溪楓因為擔心過頭,曠了大半節課,刻意跑來茅房門口蹲守,左等右等不見人出來,倒是蹲到了好幾位夫子狐疑探究的目光。

王溪楓雙手背後,門外轉悠許久,見裡頭沒有半分動靜,擔心她這麼久還沒出來,是否掉進茅坑了頭,正欲硬著頭皮硬闖進來。

“我很好,沒事!”林朝歌虛弱著嗓音,隔著一道厚重木門,更顯虛弱無力如剛出生得奄奄一息的小貓仔,聽得王溪楓一陣揪心。

轉念一想,此事並非無解,王溪楓突然出現緊張如雪中送炭“你能不能幫我重新拿一套乾淨的換洗衣物過來,我想洗澡”。

“好,那你等我,要不要我進去幫你?”王溪楓也未問緣故,一口應下,伸手撓了撓後腦勺,臉上浮現倆抹紅暈。

“不了,你幫我拿下衣物過來就好”若是真讓她進來,哪怕在遲鈍的人也會無端揣測幾分,到時候她的身份便會更危險幾分。

況且是在步步為營,龍潭虎穴的男院之中,一步錯步步錯,輸則不是滿盤皆輸,而是屍首分離,倆不相見。

“好!”

林朝歌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這才艱難的提著髒汙一片的褲子起身,扶著牆走近一旁浴室。

洛陽學院建築時,茅房旁邊便是浴室,二者相通,古人曰,三省吾其身,衣潔,貌整,鞋正。

林朝歌打了桶熱水隨意衝了衝,驅散身上濃重的鐵鏽味,今日的課她得請一天才行,香囊,月經帶日後也得準備起來,以防萬一。

這幅身子,恐也強撐不住,若是身上味道過大,倒可配帶香囊遮味,只是這月經帶就得自己手工縫製,可她女紅一向糟糕透頂。

林朝歌沖洗後不急著穿衣服,擔心再次弄髒雪上加霜,只是隨意皮了件外袍,不至於赤身裸體,只是哪裡空蕩蕩得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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