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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生理期

隨意掃了眼一旁換下衣物,秀眉微顰,焚燒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林言,衣服我拿來了,你開下門讓我進去”。

說曹操曹操到。

“你開門,把衣服拿進來給我”林朝歌感覺身下又是一陣暖流湧下,液體隨著大腿/根部緩緩流下,這下是嚇連動都不敢動,生怕來個大爆發。

“好,那我進來了”王溪楓內心懷著幾分坎坷,臉頰浮現倆抹不正常紅暈。

手腳僵硬,生怕自己一推開門見到的是小人書上所描繪之圖,鼻尖忽然一股暖流湧動。

如果是平常的人膽敢讓他拿衣服,那是活的不耐煩,若是林言,心理倒有幾分竊喜,好像這麼久了,他都還未見過林朝歌的身體,也不知是白是黑。

“你遞過來給我便可”林朝歌此刻已經被痛疼經摺磨得虛弱無比,說出口的也弱得像剛出生的小奶貓,腹部又是一陣絞疼襲來。

“好,那我進來了”王溪楓小心翼翼推開門,逆光中,只見林朝歌正背對著他一動不動。

王溪楓入目只見一片朦朧水汽,林朝歌光著修長潔白的小腿正背對著他,少年身形纖細卻不贏弱,溼潤的青絲隨意披散在後,少了幾分清冷,平添了幾分柔美。

糟糕,是心動的感覺。

林朝歌因為身體不舒服的緣故,破天荒得請了一天假,夫子倒也爽快答應,讓她莫要過於勞累,身體要緊,眼神似有若無的往一旁陪同的王溪楓看去,唉聲嘆氣。

看得王溪楓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隔日,清晨,秋風瑟瑟。十里西疇熟稻香,槿花籬落竹絲長,垂垂山果掛青黃。濃霧知秋晨氣潤,薄雲遮日午陰涼。

“你聽說嗎,有一學生在後院湖邊溺水了,就是平日那個張衝,聽說此事現在連官差都驚動了”幾名匆匆路過,抱著幾本厚中書籍的學子底聲討論。

“天!不就是普通的溺水嗎?有什麼大驚小怪”其中一人認為不足為奇。

“我倒不認為只是單單溺水這麼簡單,不然你們想,怎麼會連官差都驚動了”其他一學子反駁道。

”我也認為,不過子曰不可說,不可說”幾人匆匆結束話題離去。

“他們在說什麼”躺了一天的林朝歌明顯恢復了少許氣色,坐在教室書寫夫子昨日留下課業,望著遠去幾人好奇道。

“你昨天請假不知道,我告訴你,聽說昨夜傍晚,有人死在了宿舍後院的水塘裡,今早上才被打撈出來,聽說屍體都泡得發漲跟死魚一樣,那眼珠子死瞪如厲鬼”一向嘴熱衷八卦的柳寶如見縫插針,明顯已經從失戀陰影走出來。

林朝歌側耳聽他說,有條有理分析其中,從頭到尾不發一語,肚子倒比昨日好多了,只是面色較之前幾日還是蒼白得緊,活像冬日霜打蔫了的茄子。

“給你”白清行隨意扔了一小包紙袋過來,掀袍坐下。

“白兄這……”林朝歌伸手接過,不解的詢問道。

“紅棗,給林兄補補血色,見你昨日面色蒼白,委實擔心罷了”神色坦蕩自若,就像在做一件舉手之勞之事。

“如此倒多謝白兄好意”林朝歌沒有半分扭捏接過,開啟紙袋拿了一顆紅棗,顆顆飽滿圓潤,入口香甜,不小心便吃了大半袋,棗核子積攢了一小塊面積。

見人注視著自己,林朝歌不禁有些汕汕收回手,回望到。

“若是林兄喜歡,我哪兒還有許多,林兄若不嫌棄經過去拿”展顏一笑,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如此多謝”她現在最缺的便是紅糖,紅棗補血一類,喝紅糖水顯得過於探究,反倒是紅棗枸杞一類最為適合。

上午的課很快就過去,一堂課上林朝歌只感覺到腹部下方不停地波濤洶湧,連課上夫子讓記的筆記也未做,就像地頭裡一根蔫不唧的小白菜,委實可憐。

“林言,下課了,我們一起去食堂吃飯吧”青梅竹馬,兼鄰居的陳昌走過來詢問道。

“林言等下要跟本公子一起,你哪兒來回哪去”還未等林朝歌開口拒絕,一道囂張霸道的少年聲至後方響起。

林朝歌伸手扶額,嘴角止不住的想抽,這該死的中二病發言,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

自從強行跟林朝歌交換玉佩後的王溪楓已經在心裡默然林朝歌是他的所有物,當然,他的就是林言的,林言的就是他的,二人不分彼此。

現在他不僅擔心女的將人搶走,還得防止男的挖牆腳,除了他,任是看誰都看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