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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三、倒打一耙

安尚厲悄悄地喚來隨身小廝,偷偷摸摸遞給他一物,眼中笑意盪漾得化不開,這次是如何都遮掩不住,打雁多日終是被啄了眼,報應來得實在是暢快淋漓。

“當日景王爺在柳城買下小女子為婢,貼身伺候,想不到竟引來了小人嫉妒,一日馬車休整時,刻意將我誆騙到無人之處,欲行不軌,還說讓我棄了王爺跟了她以後榮華富貴在手,小女子不從,這畜生竟將小女子推下山崖,所辛命大,僥倖撿回一條小命,自那日後,景王爺為了保護我,不再讓我靠近此人半分,誰曾想…。”斷斷續續帶著哭腔的柔軟嗓音加上苦難香豔的描述,心中難免多信了幾分,更對接下來的劇情好奇。

“誰曾想那人一計不成,居然在入城之後,欺騙小女子說景王爺在外喝醉了,讓月娘去接人,結果居然是謊騙我出了客棧,賣了十倆銀子,若不是月娘命大逃出生天,恐怕此刻早已是一堆白骨化成,如此人面獸心之人又想讓我替你汙衊安少主,讓大家誤以為我是他人指使而來,這般卑劣的人,我又豈會與你同流合汙。”月人發紅解釋道,雖柔軟帶著哭腔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何況,今日有這麼多的正義執言的公子替我做主,我自是不會怕你。”抹淚露出一張哭得紅腫的眼。

周圍的人聽見這句話紛紛露出瞭然的神情,卻又都保持了心理的一份懷疑,畢竟這女子誰都不認識,說出來的話也不可全信,不過其中居然牽扯到了景王爺,本是五分可信度,硬生生提高到了七分。

林朝歌整個人呼吸一滯,絲毫不懼,她就說奇怪嗎,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呢,身後的蘇滿已經有些按捺不住,忙伸手阻攔稍安勿躁,走動幾步,離近二樓走廊,嘴角微微上揚,完全沒有一絲被指正冤枉後的惱羞成怒。

旁邊隱隱約約與黑暗融為一體的人低著頭,讓人看不出他的表情,但語氣卻絲毫沒有什麼什麼變化,依舊如剛才那般恭敬。

“林公子,我竟不知你是此等小人。”安尚厲得意出了一口氣,更多的是扭曲快感。

“安少主這是何意?”秀眉微挑。

“林公子做了什麼,難道自己不清楚,別仗著身後有人便以為可以隻手遮天。愚蠢。”安尚厲已經迫不及待接下來林朝歌的身敗名裂,哪怕景王爺保她又如何,不過一上不得檯面的玩意。

“這個還真不知。”林朝歌故做疑惑的眨了眨眼,一副茫然天真無知,不知情的人還真有可能會被她騙到。

其中有不認識林朝歌的人,同為長安學府好些人好心人解釋道,本以為能聽到不少八卦,結果吃了好幾大口大瓜,看著林朝歌的眼色都變了,看來這位公子的品行也值得懷疑,許多人心中都是這般想法。

“林公子自己做了什麼,難不成都忘了不成。”差點兒被忘記的月人委屈哭出聲;“當初若不是你這個小人偽君子,小女子又豈一路顛沛流離受盡苦難,幸虧命大多次死裡逃生,其中還得多謝林公子一把好心。”聲音淒厲,字字剜心。

這話一出,人群中頓時又是一陣議論。紛紛指責林朝歌,心疼姑娘家的遭遇,也有在學堂同林朝歌交好的紛紛出頭解釋,更多的還是念林朝歌同景王爺不可言說之事。

“哦,是嗎?在下可記得,不曾認識這位小姐。”林朝歌對於月人說言,不承認,不解釋,任由其猜測。

“林公子貴人多忘事,好在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安尚厲一個挑釁地眼神,林朝歌置之不理。

“你利用我養父母逼逼迫我,替你汙衊安少主,讓大家誤以為我是他們指使而來,這般卑劣的人,我又豈會與你同流合汙。”月人大聲質問道。

“何況,今日有這麼多的正義執言的公子替我做主,我自是不會怕你。”

周圍的人聽見這句話紛紛露出瞭然的神情,卻又都保持了心理的一份懷疑,畢竟這女子誰都不認識,說出來的話也不可全信。

林朝歌整個人一滯,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呢,蘇滿眉頭緊皺,不明白事情為何會演變如此。

“姑娘,你說我要挾你?林某還是那句話,空口白牙的,豈不是隨意一人即可捏造事實。”林朝歌聽說有證據,沒有半點兒興虛,反倒提前一步,椅靠欄杆除任由人大大方方打量,渾然無懼,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

“姑娘,如何?”

月人並沒有拿出證據,安尚厲卻在此時出聲:“林公子,我竟不知你此等伶牙俐齒之人,君子敢做不敢當。”

“林朝歌,你自己做過的事不願承認,畜生不如。”月人這話說得那叫一個傷心欲絕,就像自己身上背了天大的冤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