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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兄臺,好久不見

“行,回來了就跟著大二去清水殿那邊走一趟,媽的,呸,大晚上真是晦氣”。

“人家趁著舉辦宮宴吃好喝好,就剩我們這些命苦的蠢貨還得給你收拾爛屁股。”前頭的男子罵罵咧咧,罵天罵地懟空氣。

“好”。

宴會畢,燈火通明威嚴雄偉的皇城重歸寂靜,就像黑夜中匍匐的黑色巨獸,飼機而動。

“來人啊!有刺客!快來人啊!”寂靜無聲森威偌大皇城夜間突然有人嚎了這麼一嗓子,無疑與平地一聲雷響,驚飛滿簷掛鵲,正散發荷爾蒙發情期中的無良野貓亂竄四跑。

正閒著打瞌睡,抓耳撓腮的諸人一聽,那還了得,紛紛四路趕來,哪怕車輪戰也要輪/死敵方。

發出驚叫聲的聲音來源與西北那處兒的宮殿,正是距離今次舉辦宴會的檀木殿不遠。

“有刺客。”一個偏僻角落中鑽出一個赤露著上身,下半身只著灰色喇叭褲的高大男人橫著腱子肉衝了出來,好巧不巧正巧撞林朝歌巡邏這隊。

冤家路窄狹路相逢,禍不單行福無雙至。

林朝歌剛一打照面久認出了眼前這個倒黴蛋不是被自己扒了衣服的還能是誰,牙根咬得發酸,儘量將身子往黑暗中移,壓低腦袋祈求著沒看見她,最好沒看見她,天色這麼暗,夜這麼美,貓兒叫得如此唯美動聽,不一定能認出她的,就算認出了又如何打死不承認就好,所以不能自慌陣腳,穩住,千萬穩住。

哪怕心裡慌的一匹,臉上依舊端得冷靜自持,高貴冷豔。

“二麻李子,你不是去巡邏了嗎,怎麼出現在這。”其中一個跟二麻李子交好的侍衛認出了被打得鼻青臉腫之人,驚呼道;“喲,你怎麼腫成豬頭了,喝酒喝蒙被人套麻袋了。”越看越嘖嘖稱奇。

“我這是被歹人打的,你眼瞎看不見嗎?”被稱作二李子的人指著被打的青青紫紫縱橫交加的臉控訴道;“那刺客定是醜陋不堪,四肢發達,面板黝黑如爬蟲,嫉妒我的英武不凡,否則怎麼招招往我臉下招呼”。

那醜陋不堪,四肢發達黝黑如蟲的歹人正心裡發沭,低著頭瞅鞋尖。

“就是你旁邊哪小子,他就是刺客。”二李子剛才就一直玩旁邊瞅,這小子怎麼越瞅越眼熟。

瑪德,不就是套自個麻袋的那小子。

“啥???”

“兄臺,得罪了。”正低頭裝鷓鴣的林朝歌本想偷偷溜走,結果還是被認出來了,糟糕,剛才被她打暈的老兄醒了,早知道下手力度就大一點,此刻容不得林朝歌多想,一個螳螂腿踢打身旁一起巡邏之人,拔腿就跑。

“抓住她,就是那刺客扒了我的衣服,意圖對大王行不軌。”二李子身先士卒踩著追趕上前。

“老子不是故意的,就是想借你衣服一用,兄弟何苦為難兄弟。”雙拳難敵四手,三十六計跑為上計。

還有他老子都明明留了一套衣服給你!兄弟!你怎麼就不能爭氣點晚一些在醒過來。

一聽皇城中出現刺客,還是在王后宴會結束後不久發現的,無疑是熱鍋滴油,濺得火光四射劈里啪啦,處處高燈亮起,明如白晝,身後腳步陣陣,近在咫尺。

本想偷偷摸摸不費一兵一萃偷混出去的林朝歌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拉扯這麼長一條事故來。

她躲避尋的都是人少地窄,黑燈瞎火的地方跑去,路上看到什麼就往身後扔,不管三七六十一,能甩開身後野狗肆虐才是真,撞破不少偷情野貓宮女侍衛暫時不提。

半圓月羞得鑽進烏雲,啟明星周邊圍繞大小恆星,樹梢夜鳥撲凌凌騰翅而飛,落下一地灰羽。

而此刻剛剛賓客散盡的王城內正進行一場你追我趕的世紀追撲,最前頭的高瘦身形腳步靈活,後頭則緊跟著如影甩不掉的侍衛軍。

“兄臺,借讓一下。”一巴劈暈聽見聲響外出差看的年幼侍人,沒趕得上重新扒衣換裝,只得玩命往前跑,試圖擺脫瘋狗。

林朝歌瞅著快要追上她的一群烏壓壓,離得最近一個未熄燈火院落,直接翻牆進去,為了防止腳下再次打滑的悲劇,往下跳時刻意尋了個不容易打滑之地,就是往下跳時咯得有些屁股疼。

翻牆盜竊入屋,俗話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自有心得,她臉上若是在蒙上一巾黑布,妥妥的採花大盜,一看就不是好人。

偷摸進了牆,藉著穿脫窗欞銀白月光,抿嘴不語,摸索著往床上拱起的凸起處,瞳孔深沉如墨,掀開秋色雲紋繡銀錦被,瞳孔猛縮,裡頭無人,有的只是一方枕藏在其間,還未反應過來,身體下意識閃身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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