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勁風襲擊貼面而來,鬢角垂掛髮絲掉落三倆根。
一擊不中,二招接上,身後一柄劍直刺胸口,手下動作招招狠辣不留情,光是打一照
面,林朝歌就知道他們二人之中只能活一人。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倒黴碰上一硬茬。
掏出藏在緊貼手臂的利刃格刀擋住,身子一斜側身躲避,森白劍身差點兒削掉她鼻子,冷眼森然,對方一個掃腿橫踢她門面,連忙雙臂並擋,你刺我擋,你踢我砍,不大室內正進行著全武行。
二人同時被震得一個狼瘡往後退幾步,月亮透過烏雲照耀進來,透過枝繁葉茂的花枝花朵折射下來,形成一水影竹墨月。
“林言”。
“白清行。”二人等看清人臉,同時驚撥出聲,當即收手。
“你怎麼在這?”再次默契同時發聲。
“那個你先說。”白清行這次搶先在林朝歌欲開口前開了口。
“那個是這樣的,先別說話,借寶地一躲,等下我在跟你說發生了什麼事。”林朝歌見他嘴唇蠕動,知道他肯定會有很多問題要問,可是現在不是說話的好時候。
“你先別說話。”耳朵微動了動,聽見人進殿時刻意發輕放慢腳步聲,當下顧不得多想,伸手捂住白清行動的嘴直接往床上躺去,大被蓋過頭,林朝歌雙腿橫跨他腰間躺下,一手捂住他嘴,一手將他雙手高舉過頭頂,二人姿勢離的極近,溫熱的呼吸拍打在外露面板上,泛起陣陣酥麻之意。
“你……”白清行被她突如其來的豪放弄慌了身,想到這人還是斷袖一把好手,耳根子泛起薄紅,作勢就要站起來推開她。
林朝歌貼近他耳邊輕聲道;“那個,麻煩你先別說話,外面有人過來了”。
“要是你不喜歡這個姿勢,換我在下面也行,我不介意。”林朝歌挑了挑眉,流氓本色竟顯無疑,就差沒有直接上手了。
帶著絲絲淺淡茉莉花香的氣息纏繞頸脖周身,就像一隻無形大手在挑弄著原先本就緊繃的神經,因為看不見,嗅覺和觸感格外靈敏,身上的身子是那麼軟,那麼的香,就連那腰肢都細得盈盈不堪一握。
若是置於床地間,紅綢鴛鴦雪白/酮/體橫媚豔波,看她在自己身下綻放,通紅著眼眶欲語還休,婉轉/呻/吟/,紅潤的桃紅小嘴斷斷續續叫著自己的字,青絲灑了滿床,雪/白肌膚上留下獨屬於自己印記。
那該是何等人間美色,光是想想就忍不住熱血上頭。
“嗯?”林朝歌不知身下人所想,豎著耳朵傾聽門外聲響。
“好。”白清行語氣硬邦邦,一字一句艱難出聲,彷彿在強忍著什麼。
雖然不知道她幹了什麼天怒人怨之事,卻是身子略顯僵硬的扭開幾分,耳根子燒得通紅,眼神示意著趕緊放開捂他嘴的鹹豬手。
屋外跟屋內完全是倆方天地,被侍衛吵醒的殿中侍人高掛燈籠,匆匆披上外套前去開門。
“你們在外面幹什麼,不知道貴人這個點已經歇下了嗎,要是擾了貴人,你們自個去賠罪去。”論睡躺在被窩中睡得正香之人被吵醒後的語氣都不大友好。
“回稟貴人,我們剛才在追趕一名刺客,正巧在你附近不見了,屬下擔心刺客驚擾貴人,特來此一問”。
“放肆,這是貴人居住的地方,豈能容你們隨意搜尋。”侍人拔高几分音貝,拂塵一甩;“你們說的刺客雜家怎麼就沒看見,別說是子虛烏有之事”。
“你們要是強進,信不信雜家明天就告到大王前面治你們的罪”。真狗仗人勢。
“可是刺客找不到,又是這帶消失不見,我們恐擔心刺客會對貴人不利。”為首的侍衛頭子直視出來開門的侍人,目光如炬聲若洪鐘;“還請大人麻煩通報一聲,若是刺客真的在裡面,誤傷了貴人可如何是好”。
“這……”侍人有些搖擺不定,刺客大多數是窮兇極惡之徒,萬一刺客真的進了屋裡,傷了貴人可怎麼辦,到時候他十個腦袋都不夠砍。
“勞煩公公進去通報一聲,若是出了事有在下擔著,萬一真的煞有其事到時候公公就是以此謝罪都不為過。”以開頭服軟在以強迫手段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