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看看這是最近城內新通緝的殺人犯,一個賞金一百兩黃金,提供線索者賞十倆黃金,有線索的人都可以到衙門出告之”。
“各位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來一來瞧一瞧看一看,說不定發家致富的路就在你眼前。”這宣傳語聽得林朝歌有些牙疼,簡直就和‘此路是我開。此山是我開’一樣來得酸倒牙,不,應該說是是實在是太前衛,;連她這一半現半古之人都要甘拜下風。
稽不如人。
“包子你還吃嗎?”白清行看了眼還剩下小半籠的小籠包,用眼神詢問她。後者搖了搖頭,顯然是沒有胃口了。
“我們不妨去看看告示上所畫何人,到時候好以不變應萬變。”白清行扔了一枚碎銀子給小攤老闆後,等著人家翻布兜找散錢。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是英雄也難不了被柴米油鹽醬醋茶給打敗的下場。
“我正有此意。”林朝歌見老闆找了零頭,將剩下的銅錢全部裝在自己逢在內襯的衣夾裡。
將手從胸前衣襟掏出來的時候,白清行忍不住耳根微紅移開視線,林朝歌反倒坦坦蕩蕩沒有半分不好意思。反正都是男人有什麼不能看的。
因為是剛貼的告示。看的人自然也多,倆個人仗著腿長,身量高的優勢也是隨波逐流許久才被擠到貼畫像的木告示板前,四周都擠滿了人,胳膊都抬不起來,只是伸長脖子踮高了腳。
上面只是貼了四張畫像,卻是兩個人身著不同服裝的臉,同一人的男裝女裝,其中一個鬍子拉差的男人穿女裝的畫像上被打了個叉,不知是畫師手誤還是 此人相貌過於難堪,不忍下筆誤了整張上好白宣紙。
而另一張畫像之人則是色若春曉,不辨男女皆未清麗動人,顯然畫師是用力心,畫上的赫然就是被通緝中的白清行,林朝歌二人。
“等下這邊貼了,記得城東城南西北都必須貼上,有人外出必須搜身確認臉上是不是易容了。”身著黑紅的衙役長看著以及有不少人圍過來看告示,隨即吩咐手下不要忘記了在城門口各貼上畫像,就連查出城外出之人都需人手一張。
“是,隊長。”足見畫有厚厚一嗒的畫像分散走去,想必不過一會,滿大街小巷都會貼上此二人畫像。
林朝歌和白請行在人群中默默對看了一眼,在此隨波逐流擠出去。
這一進一出的,人都要被擠成肉夾饃了,灰撲撲的衣衫都變有些皺巴巴就跟鹹魚堆裡打滾出來一樣。
有人進自然有人出,前面的人想出去,後面的人想進去。
二人回到暫時居住的小院,關上門,鎖上黃銅門鎖,面色凝重端坐倆側;“你對那告示上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當然是坐著看,我總不能躺著看。”一回屋,林朝歌皺著眉就把鞋子脫了,揉了揉剛才人群中不知那個遭天殺的竟然踩了她一腳,簡直是惡臭。
“我說對於全城戒備,以及外出城內都需嚴格把守,甚至是易容之人都需卸妝,恐怕過幾天要是在找不到人,他們說不定會挨家挨戶搜人。”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輕釦深棕桌面,說著自己最壞的打算。
“剛才那告示欄上的畫像你可看清楚了。”林朝歌反倒不以為然繼而道:“上頭所畫何人”。
“然?”
林朝歌知道他是一時間鑽牛角尖了,沒個幾分鐘出不了,重新穿上鞋,給一人倒了一杯茶水遞過去,蘸水寫了個‘善’字。
“畫像中有倆人,其中一人是我這張臉沒錯,可是另外一人卻是完全被大鬍子遮擋住,完全看不清面容之人,白兄認為是一個人容易發現還是兩個人比較認為發現”。
“然。”白請行倒是回出味來,盯著已經消失得差不多的水漬怔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