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能夠成功提取出來,的確能夠成為有效防止感染的良藥。”
“只要有辦法就行,一次不行,就試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不管試多少次我一定會把它做出來的。”盧靖如獲至寶,小心翼翼地捧著手上的圖紙。
池非想了想說:“就算你能夠成功做出蒸餾器,但單靠你一個人又能提取出多少高純度烈酒?
我給你的一個建議,等做出蒸餾器後,你把這個方法和蒸餾器的圖紙賣給儘可能多的酒商,讓他們幫你做。”
“我不是很懂先生你的意思。”
“很簡單,高純度的烈酒對於眾多酒鬼來說,絕對是無上的極品。
酒商一旦知道這種提純方法,一定會大量用於製作高純度的烈酒來高價出售。
商人重利,相信不用多久像這樣的高純度烈酒一定會出現在市場上。
到時你只要說服你們大帥把這種烈酒當成軍需品大量購入,就有足夠的消毒藥了。順便還能用這方法賺上一筆。”
“先生大才,您這想法太妙了。不過這方法是您想出來的,就算要賣錢也是先生您來賣,在下不敢貪墨這筆錢。”
池非看著他正容道:“我並不缺錢,我是因為看在你是真心為受傷士兵著想才把這些治療手段和提純方法告訴你的。
我希望你勿忘初心,時刻記住你今日為何而來。”
盧靖無比鄭重地行了一禮道:“先生放心,盧靖在此發誓,今日所聽所學如果不用在受傷士兵身上的話,那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別說我沒提醒你,這些治療手段太過驚世駭俗,如果有人因為在治療期間死去,別人很自然就會把責任推到你身上。
到時你很可能會落得身敗名裂,眾叛親離的下場,所以我一開始才不想告訴你真相。你要想清楚。”
盧靖表情堅定地說:“只要能用這方法救回一人也好,就算被眾人唾棄又如何,在下覺得值。”
“路是你選的,希望你能夠成功。
我還是那句話,我今天所說的一切,一旦出了這個門,我是不會認的。
我不像你,我只是一個自私保命的人。”
盧靖紅著眼睛說:“如果像先生這樣的人也算是自私的話,那世間就再無好人了。”
池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接下來,池非把自己知道的所有關於如何預防傷口感染以及如何使用高純度烈酒進行消毒的現代衛生常識全部說給他聽。
至於如何縫合傷口,池非只是知道有這回事,並沒有親自做過。
所以池非叫盧靖回去以後買些豬肉來練習,這方面他實在幫不上什麼忙。
只是提醒他用於縫合的針線一定要在沸水裡徹底煮過才能用,否則有可能會造成傷口感染。
盧靖害怕自己聽漏,拿著筆十分認真地一條一條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