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好笑地說道,他的人,豈是那麼容易被調查出來的。伏六一開始街頭巷尾打聽的時候,湛嶽佈置的眼線就警惕起來,玄冥馬上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所以,王爺那會兒是故意叫我過去,告訴他我是你的人?”
雲苡歌笑著轉身,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巧笑嫣然。
玄冥嘆氣,伸手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唉,誰叫你這麼勾人,戴著面紗都能把人的魂兒給勾走。”
雲苡歌錘了一下玄冥的胸膛:“哪有,那二皇子也是想隨行有人給他看病治傷罷了,他要的是醫術好的大夫,又不是要尋歡作樂的女人。”
“這麼說的話,他受的這麼重的傷很可能是南陽太子所為?王爺是想扶持二皇子上位嗎?”雲苡歌猜測道。
“扶持倒是說不上,互相幫助罷了。”
玄冥在雲苡歌的粉嫩小嘴上啄了一口,嚐到滋味後不斷加深這個吻。她身上香香的,嘴唇軟軟的,怎麼都吻不夠。
直到雲苡歌被吻的喘不過氣來,玄冥才慢慢地把她放開,雲苡歌趴在他的胸膛上:“那太好了,若是南陽太子倒臺,南陽二皇子上位,這樣的話,小八或許就不用去和親了。”
“證據收集的怎麼樣?”雲苡歌握住玄冥解他衣襟的手,問道。
玄冥的喉結上下滾動:“二皇子聯合南陽四大家族中的貫丘氏和達奚氏,拿到了南榮氏和東方氏交易軍火的證據。”
“瑞王這邊我也派人在佈局了。”
“二皇子真是好手段好計謀,聯合敵人的敵人,逐個擊破。”
南陽四大家族雖然都從北楚瑞王的手裡購買過軍火,不過,貫丘氏和達奚氏是為了自保和抵抗其他世祖的侵襲,而南榮氏和東方氏則是為了積蓄力量謀權篡位,妄圖成為南陽至高無上的王。
二者的性質不一樣,處理的先後順序和手段自然也是不同。
如此一來,貫丘氏和達奚氏倒是不著急去處理,而南榮氏和東方氏在他們做出叛亂的事情之前,要敲打敲打,敲山震虎,殺雞儆猴。
“那本王呢?”
雲苡歌一時沒反應過來,玄冥這沒頭沒尾地的話是什麼意思,抬頭看到他這醋醋的表情,才反應過來,忙笑道:“王爺最好了!王爺是這天底下頂厲害的人!”
聽著雲苡歌的誇讚,玄冥很是受用,滿意地點點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上輕輕一吻。
“王爺,王妃,到府門口了!”
車伕拉開簾子,玄冥輕輕擦了一下雲苡歌的額頭,抱著她下馬車,直接往臥房走。
到了房間,二人繼續剛才的談話。
“朝中大臣一直在勸諫陛下儘早立儲,可皇兄覺得自己還年輕,不想再立儲。”
玄錚還想在這北楚的最高位置上坐上幾十年,可一旦立了儲君,便會讓他覺得自己已經老了,這盛世已經享受不了幾年了。
玄冥繼續說道:“目前來看,太后誰都沒有支援,離王、瑞王、錦王、衡王都不是上官家女子所出,她還是希望太子是她上官家的。”
“可皇后已經瘋了不可能再得聖寵懷上孩子,太后送過去的上官春露等人也不得皇上喜歡,就算是新送進去的人有了身孕,年紀尚小也無法在宮中立足,怎麼可能斗的過離王和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