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止芳的突然出現,葬靈殿內的人都嚇了一跳。
侯雲松更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自己的女兒,她不是已經?
怎麼會?
正驚疑不定間,卻突然被侯止芳撲了個滿懷:“爹,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侯止芳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的好不傷心。
侯雲松下意識地拍著自己的女兒,半晌,才忽然想起:“芳兒,你這、這段時間去了哪裡?”
他本想說,侯止芳的本命玉牌已經碎裂的事情,但想了想,又止住了話頭,怕引起女兒的不好情緒。
侯雲松問的問題,同樣是大殿內其他長老想要問的。
畢竟,之前侯止芳的本命玉牌,是實實在在的碎裂了,甚至北冥寒還為此擔當了謀害掌門之女的罪名。這件事若不能弄個清楚明白,估計這些個長老們要茶不思飯不想了!
“爹爹!”侯止芳哭的好不悽慘,“女兒這些天,被困在了一個地方出不來。那裡什麼東西都沒有,好難受!”
殿內的長老們頓時都豎起了耳朵。
侯止芳被困在一個莫名的空間中出不來?那她現在是怎麼出來的?
只聽的對方又斷斷續續地哭訴道:“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出來了,然後就看到爹爹你了!”
她的臉上掛滿了淚痕,像是一個受到委屈想要尋找安慰的小獸。
“那你剛才要爹爹做主,又是為何?可是發生了什麼事了?”侯雲松的心裡微微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自己的女兒只是被困住了,可能是困住她的地方太過詭異,導致本命玉牌感受不到她的靈魂氣息,方才導致碎裂,只要人沒事就好。如此,倒是有些錯怪北冥寒了。
想到北冥寒揹負著莫大的冤屈,在寒冰窟裡一囚就是二十來年,侯雲松的心裡不由浮起了一絲慚愧。
尤其是想到剛才他竟打算殺死北冥寒的時候
幸好未釀成大錯啊!
侯雲松的心裡一陣唏噓不已。
“爹!”一聽到侯雲松問起緣由,侯止芳一張梨花帶雨的臉迅速一變,竟帶出了幾分狠戾。
她一手指向北冥寒:“爹!你幫我殺了他!”
什麼?!
侯雲松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
自己的女兒難道被北冥寒欺負了?
他忽然想起之前遺址開啟前,收到的一條傳訊,北冥寒不知為何,竟忽然心狠手辣到要奪取他女兒的性命。莫非,上次荒古遺址之行,他和自己女兒真的發生了什麼?甚至芳兒被困在一個不知名的所在,也是因他之故?
侯雲松的面色迅速沉了下來。
但想到北冥寒那驚人的資質,此刻,評判對方的罪名,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一言堂。
殺不殺北冥寒,不是他來決斷,而是需要所有長老的投票結果出來後,才能做出決定。
想了想,侯雲松決定問個清楚:“芳兒,你和他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邊說,邊神識傳音進入侯止芳的腦海,將目前的局面大致簡略的述說了一遍。
侯止芳的心裡微微一驚,忍不住再次看向了北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