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嵐被他氣笑了,手在桌上猛地一拍:“胡說,你這真當是重色輕友。”
溫嶠根本就不理他,將目光放在樓下,在這裡剛好可以看見門口,一輛馬車緩緩停在門口,趙輕煙從馬車上下來輕晃著紙扇。
溫嶠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肖嵐間他這一舉動皺眉:“你這是做什麼?剛剛我跟你說話裝聾作啞,現在直接離開。”
溫嶠才懶得理會,只是淡淡飄了一句:“她回來了。”
肖嵐看著他背影咬牙切齒,真不知道那女人有什麼好,為了她,都要跟他斷絕關係。
趙輕煙坐在凳上,小二連忙給她倒了茶,剛喝一口就看見溫嶠,她不由得有心虛,被知道早上那事,會不會生氣。
溫嶠走到她掀了衣袍坐下,就這麼看著她:“荷包到是挺漂亮。”
“粉絲送的。”趙輕煙倒是挺高興的。
粉絲?溫嶠不明白趙輕煙意思,但這荷包他倒是略知一二:“這才多久宴公子風流債倒是欠了不少。”
趙輕煙恍然,這才想起古代女子送男子自己親自繡的荷包是為了表達愛意,不過她倒覺得無所謂:“世子真是說笑,我這可算不上什麼風流債,不過碰巧而已。倒是你,京城中想嫁給世子的女人,是能從城門口排到世子府。”
肖嵐剛剛下樓,就聽見兩個人互相調侃,靠在樓梯口頗有不滿:“我看,你們兩個都是招蜂引蝶的主,就莫要推來推去了。倒是桃花運這東西我倒是覺得我可比你們都多。”
這傢伙還真是自戀,簡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趙輕煙心裡吐槽:“那你還是去百花樓尋找存在感,我這裡可都是男人,沒人對你感興趣。”
肖嵐捂住胸口假裝受傷,眼裡帶著幽怨:“你怎麼能夠這麼絕情,好歹我也在這裡等了一上午,見我就要將我趕走。”
趙輕煙看向別處,不想跟他交流。
溫嶠也看他不怎麼順眼:“得了趕緊去,今天想怎麼玩都行,記在我頭上。”
肖嵐伸出指兩人:“你們實在無情,我先走了。”
這人實在太騷包,趙輕煙差點將嘴裡茶水,都給噴出去了,她輕輕咳嗽一聲,對著小二吩咐:“將我之前準備好的選單給拿上來,順便告訴後廚,可以開始做菜了。”
這幾日不光裝酒樓修好了,選單已經定好價位,就等著溫嶠過來,讓他先看看。
溫嶠翻著選單掃了一眼,其實對這事情根本就不感興趣,隨便看了兩眼,就把選單放到一旁。
今日讓溫嶠試菜,也是她提前吩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