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邊留了兩個侍衛負責監視其賽,這血就是他們幫我弄到的,霜兒因為不想跟其賽過多接觸,所以就搬到皇宮裡來了,估計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
陸櫟一聽這話,眉頭微微一皺。
他也太命苦了吧,剛剛把那個影響了他們夫妻二人正常生活的如晴給支走,如今又來了一個秦霜兒,看來今後想要好好的過他們的小日子,還真是有些難度呢。
就在陸櫟擰眉沉思之時,安夏白已經來到他的身邊。
相較於陸櫟現在複雜的心情,安夏白更在乎的是這血液的作用:“陛下你要這其賽的血來做什麼?”
“自然是有用。”
陸櫟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拉著安夏白的手走到御案旁邊,只見桌上擺著一個巴掌大小的木盒子,雖然這物件很小,但是裝飾確實及其華麗,這一看就像是用來放置珍寶的首飾盒,安夏白正奇怪陸櫟什麼時候有了收藏飾品的愛好時,陸櫟緩緩將木盒給開啟,盒子裡邊的物件也徹底暴露在他們的眼中。
那裡邊根本就不是什麼首飾,而是一枚虎符!
安夏白敢發誓自己從未在任何人手中見過這種造型奇特的虎符,只見其上刻畫著一種精緻而詭異的花紋,宛若兇獸一般盤亙其上,似虎又像龍,總之不像是他們國家的物件,於是萬冰玉擰起眉頭,一臉困惑的問:“這虎符是從哪兒來的,它應該不是我朝的虎符吧?”
“夫人果然聰明。”陸櫟神情複雜的盯著那塊虎符說,:這枚虎符確實不是我國的物件,它屬於梁國。“
陸櫟這麼一說,安夏白就想起來了!
其賽在梁國可是權傾朝野的人物,離開梁國來到他們的首都,身上必定帶著證明身份的物件,這虎符或許就是其賽之前帶在身上的,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莫名其妙的遺失了?後來又落到了陸櫟的手中?
安夏白麵露喜色:“將士們聽命於虎符,梁國的虎符在我們手上,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可以排程梁國軍隊?”
“哪有那麼簡單?”陸櫟搖搖頭說,“軍隊排程除了要用虎符作為憑證之外,還得需要配得上這虎符的人,梁國的虎符製作工藝非常特殊,傳承的規矩也跟其他國家不同,這枚虎符必須傳給與皇室有血緣關係之人,因為只有皇室之血才能開啟其中機關。”
安夏白猛然瞪大眼睛:“所以你讓我取來其賽的血,是因為........”
陸櫟沒有做出回答,而是選擇快步走到虎符旁邊,白色瓷瓶中盛放的鮮血被他倒在了虎符上,只見殷紅血液在特殊的紋路中緩緩流淌,最終勾勒出一個異獸的剪影,安夏白還是頭一回見到如此震撼的場面,一時間人有些怔愣。
“還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待血液將每一條紋路都淌過以後,陸櫟輕輕將虎符攥在手中,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了什麼手段,安夏白聽到咔嚓的一聲,那虎符的外殼就被他一點點取下,最終露出虎符的本來樣貌,原來它是一隻造型奇特的異獸。
安夏白感慨的說:“梁國為了防止手下的將領叛變,還真是別出心裁啊。”
“可不是麼。”
虎符到手,陸櫟自然而然就想到要謀劃下一步,因著他現在是皇帝,手下的謀士遠比以前還是將軍的時候多,所以安夏白並不摻和。
她相信他們的能力,於是外頭內官通報說有官員在御書房外等候時,安夏白毫不猶豫就用招待客人為由退了出去。
離開御書房之時,她的目光在外頭等候的大臣們臉上輕輕掃過。
竟都是些熟面孔,唯一一個生面孔是陸櫟回到京城以後收的謀士.......
但願這些人都對陸櫟忠心耿耿才好。
安夏白離開御書房以後,幾位頗為陸櫟信任的大臣們就被請了進去。當著他們的面,陸櫟將手中的兵符展示了一下:“這是梁國的兵符,從其賽手上得來的,諸位愛卿應該知道這枚兵符的作用吧,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計劃要跟朕提議提議?朕今日將諸位愛卿請來,就是想要一個能夠讓梁國元氣大傷,再也不能覬覦我國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