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馬奴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兇戾,“大人若不答應,何以對諸部豪傑?”
“這便是你的底氣?”
父子二人對視著。
忽而,慕容馬奴哈哈大笑,“大人老了,竟畏梁如虎!”
今年慕容垂也才三十二,是一個男人最鼎盛的時期,絕不算老。
“你還未回答為父,若投大梁,汝將如何?”慕容垂心平氣和道。
“兒寧為草原一野馬,不為梁國一家犬!”慕容馬奴毫不退讓,這句話猶如利箭刺嚮慕容垂心間。
慕容垂當即手按刀柄。
幾個豪酋隱隱感覺不妙,帶著親衛趕了過來,站在慕容馬奴身後。
慕容垂望著碧空如洗的蒼穹,臉上並無多少怒氣,“你走吧。”
慕容馬奴一臉戾氣,“該走的是大人,大人慾投梁國,儘管去投,兒絕不阻攔。”
在場人馬當即分成三路,一路站在慕容垂身後,一路站在慕容馬奴身後,一路遠遠避開。
“為父倒是小看了你!未想石虎之事,竟重現吾身。”慕容垂接過一把長槊,冷哼一聲,“汝自甘墮為夷狄,其蠢無比。”
這話等於將在場的所有豪酋都罵了一遍。
當即就有人哼唧起來。
慕容馬奴也舉起了長槊。
“大膽,馬奴快快住手!”慕容令大吼一聲。
但慕容馬奴連慕容垂都不放在眼裡,又怎會聽慕容令的。
籲——
戰馬人力而起,然後如箭一般射向慕容垂。
慕容垂亦驅趕衝了過去。
兩馬交錯,爆出幾點血花。
慕容垂還是那般穩健,但慕容馬奴卻一頭栽了下去。
自始至終,豪酋們都不敢動彈。
“不從吾者,皆如此賊!”慕容垂面沉如霜。
感冒了,頭重腳輕,兩章……氣溫忽降,各為大佬注意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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