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些許流連,也不曾赦許……
曾幾何時?爭奇鬥豔的花兒。
令我領略了……生命即是罪業。
無法離別,亦無心離別。
滿腔愛慕,每每令我心潮澎湃。
繁花豔麗,終或飄零。
既無暇流連,亦無心向前。
渴求依賴的柔弱,卻又躊躇不決的軟弱。
在名為溫柔的噩夢中,隨波逐流。
洞悉己身卑微的如今。
你寬恕了,索求之人的**。
傲然綻放,剎那間的絢麗。
此刻知曉,或許為時已晚……
繁花豔麗,終或飄零。
願將己身純粹,委身予你的一切。
禁斷的溫柔,與踟躇的獨佔欲。
這份自私的愛意,難以割捨。
縱使繁花豔麗,終或徒然飄零。
短暫的記憶裡,零落紛飛的眷戀。
枯萎的生命啊,脆弱而又堅強地……存續下去吧。
啊!正如那無情,而又溫柔的歲月一般!!!!
…………………………
現在,我們且將那歲月稍稍倒退,退到鑑銘仍處於暫停的時間當中的時候。
“再次拜見。歧途之心。”
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就像在青山身旁響起時一樣,再次在鑑銘的身邊奏響了起來。
(誰?)
那聲音自說自話,完全沒有回答鑑銘的問題。
“金月傾瀉與祭壇之上,汝之鮮血洗禮已近。”
“群星已定下汝之末路,速從汝歧途之心中絞出血之祭酒,供於此祭壇之上。”
(你在說些什麼鬼東西?你要我的命嗎?)
那聲音有些無奈和激昂,語速也加快了幾分。好像時間緊迫。
“汝已忘卻吾之卜算也?自告知汝之選擇至今不過三日,——或銀之死,或金之生!”
“此祭壇渴求汝之答覆!汝將擇取金色生之面具,按劍不動而欣然赴輪迴之道?”
“抑或擇取銀色死之面具,以敵之血灌溉此貧瘠之地?”
(也就是說……我可以選擇自己的生死?那銀面劇……還能讓擊敗眼前的敵人?)
鑑銘在心裡暗自回話道:(天下還有這麼好的事情給我碰上?你會幫我擊敗那道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