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東西給人不平安,就找人滅了這東西。這是前幾年一個在家鄉滅了殭屍的道長說的,司機抓著符和記事薄,回到車裡開回家。
天已經迷霧中天亮了,靜謐的房子結了不少冰,雖然國家會處理堆在街道的雪,但司機一回到家,彷彿看到五年前的親人。
司機左右搖搖頭,已經累得出現幻覺。在椅子坐著半刻鐘頭,拿著桌上的衣服洗漱完畢,就開啟抽屜裡的舊身份證,上面的玉溪市金沙鎮602號,告訴他曾經也是有一大家子的人。
司機把身份證放在床頭上,在安靜的白日,勞累過度的司機靜靜地睡過去,夢裡的司機和五年前的家人和樂融融地玩堆雪人。
我一起床就打個噴嚏,食指放在鼻子下方,迫不及防地打噴嚏,下床拉開白色的窗簾,看到外面擺攤的人們,早已穿上短褲短袖。
陽光早已照進我的床鋪,在天氣變異的情況下,帶著放在桌子上的牙杯和牙刷,上頂樓曬太陽邊刷牙邊煮火鍋。
洗漱用品早已被太陽曬暖,而我在吃火鍋中打個飽嗝,想到李霏桃他們,想必他們在另一個星球,消失一個人對他們說算不上大事吧!
我下樓時,早已中午十二點鐘。當我鎖上極限感官的大門鎖時,外面的瘋子修仙者,刷刷地看我,像是眼神能殺人,並且能看透近期發生的事一樣。
我左手剛撥出鑰匙,面對人們,右手輕握,中指碰著大拇指,食指放在鼻子下方,擋著嘴唇,閉上眼睛輕咳幾聲說:“昨天被煙笑塵抓來打工,今天特意下樓買些必用品。”
幾道不懷好意的目光,看著我的肚子,竟憋笑出聲音。打趣身邊的人說:“看是打工,實則看那肚子幾個月大了,該不會是易家千金躲避具家大少爺,不該告訴人家懷孕了吧!”
我臉發燙走出這條街,回到李鑫苑的別墅,發現房子裡空無一人。或許是自己真的想多了,他們早已經跑到別的地方浪去,獨留自己一個守著和他們的過去,想著他們來迎接自己。
“嘿,易歡是你啊!來我家裡坐坐嗎?我的家人想見見你一面,特別是我妹妹。”李維斯捧著滿天星中插著玫瑰花說。
“過來,易歡。”
我向右看是具寒那個人說的話,怪不得是一如即往招人厭惡。要不是小時候看帥在自己的審美點上,根本不會管差點死了的具寒。
但現在,以前那個討人厭的小鬼,起碼讓自己隨意打扮成小公主。不開心時,也可以打他。
現在,長成一幅生人勿近的樣子。一點也不可愛,還想控制我在他的身邊,任他隨時擺佈。和小時候差太多的他,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帥。
“易歡小姐請收下這束花,我妹妹知道後會高興的。”李維斯雙手捧著鮮花,邀請我收下。
我尷尬地笑,右手奪過李維斯的花,奔向李維斯的身邊。
“上車,別看那個人,花給我。”
我聽話地抱花遞給他,上後車座尋找安全帶。具寒左手抱著花,右手轉動鑰匙,花束從車窗裡扔了。加大嗓子說:“易歡你最近膽子大了,約會小奶狗出去玩多久了。”
“你過了,具寒。你想幹嘛呢?又不是我爸爸媽媽,憑什麼管我。”我諷刺具寒說道。
氣得我吃飽的胃,差點把過去吃的飯菜吐了。找個舒服的地方躺著,不管彆扭的具寒。以前的他,可不這樣,到底是什麼時候,他變成這樣呢?
應該是十年前追丁雪的時候吧!一向粘我的具寒,變得小氣、又小心眼。
我暈車,在路上具寒叫他的助手過來,車停在路上,等來具寒的助手,還是那個大美女,上半身的兩峰,真是可遇不可求。
她要低頭看自己的肚子,估計只能看見自己的兩峰吧!小具寒和她在一起,應該不愁奶粉的問題。
我把手放在具寒的腰上,扯他的西裝要他低頭看我說:“具寒你認識田夢雁嗎?她沒死,有了一個孩子,雖然不知道她老公是誰?但她要求你和她老公一起見一下。”
具寒摟著我的腰,親我的額頭。我推開他說:“我主動,你也不能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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