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寒左手按著我捶他的頭在他的垮前,感覺得他的蜜之突起,我們即使有肌膚之親也不行,在奶奶面前做羞羞的事,我推開具寒,紅著臉跑上樓,小聲說句:“流氓。”
“易歡,你跑去哪裡。”具寒對著上樓的我說。
奶奶坐在沙發上,雙手放在柺杖上,急喘氣說:“具寒趕緊下來,奶奶有東西交給你。”
奶奶走到紅木櫃子前,看著這櫃子外邊的龍鳳花紋,騰空的鳳凰,追趕鳳凰的龍,樹下有一個老嫗在鎖的每個地方,樹和老嫗相互依靠,倒是裡面的人像極奶奶。
我躺在床上,腦子裡全是那一夜,和具寒在一起的晚上,自己把身子交給他,他是那麼的粗魯又讓人流連忘返。
具寒剛下樓的腳步,又猶豫幾分,最終追上樓,在門外看著像枕頭捂著頭的易歡。具寒推開白色的門,關上死鎖錄上只有自己能開啟的鎖,小時候易歡就是在這,扮演洞房花燭夜的小人,現在早已長大。
具寒走到床上,脫下西裝,把手上的手錶脫了。我拿開枕頭把它砸到具寒的頭,雙手被具寒一隻左手握住,把我推倒在床上,坐在我的下半身。
“小易歡我們在這洞房吧!我們一起生個小易歡和小具寒,我天天讓你欺負,好不好。”具寒在我的耳邊說完。
具寒拉起我的身子,右手順著我的裙子往裡摸,脫下我的防守物體,咬著下嘴唇說:“原來你的身體如此誠實,不像外表的易歡那樣拒絕,讓我想要你。”又是一對在春風纏繞一起的新人。
具寒在床上裸著身子抱著我,雙腳纏著我的身子說:“易歡來親親,反正你以後是我的人,永遠是具少奶奶。”感到一個炙熱的東西頂著我,臉發燙一樣紅,心卻跳的很快。
我和他想起一個夜晚,小時候抱著我的具寒,穿上我給他的白色婚紗,自己壓著他。還教他如何把新娘推倒,現在被推的人卻是我。
小時候的位置對換過來,總讓我有些不知名的情緒,說不出是什麼。總是想到具寒的身體,流出兩道鮮紅的鼻血。或許是愛上具寒這個討厭鬼嗎?
為什麼把他推進火坑後,他卻輕易原諒我。彷彿我做的那些事,只是找個人把他扔進我不想去的地方,前面有個人能讓我依靠,現在那個人只是回到他最信任的人身邊,自己會是回到他最信任的人嗎?
具寒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不少紅印,下半身粘糊糊地像女生的初潮來了。而且下半身很疼,習慣性張大腿的瞬間想到具寒的臉,並且想再做一次。
真是不知道怎麼了,心情一次比一次微妙。想看到具寒的想法越來越強烈。我下床進浴室裡,看到具寒光著上半身雙手趴在窗外,眼睛也不知道看向何處。
“孩子呢?我的孩子給我看一眼。”蕭雲煙鼻孔裡插著管子說道。
李維康疲憊的眼皮怎麼也睜不開,手也不知道是不是綁了千金的重物一樣沉,怎麼也抬不起來。徹底睡過去。
門外的易結抱著手在凝神養氣,聽到蕭雲煙的話,跑去育嬰室找到6097的數字,向周圍的護士打招呼,填寫抱走孩子時間的表格。
做完一切手續,孩子哇哇哇地哭,身上奶香味十足,像從奶粉裡泡出來,醃入味的味道讓抱著的易結,打了三個噴嚏。
纏綿不休的哭聲讓易結想睡覺,去外面吃東西,回家好好睡一覺。但走到自己前面的人似乎是不是殭屍,但又不像。如果真是殭屍,早就咬人了。
而且修煉出靈識的殭屍,也不知道這世界有沒有。靈識者的殭屍可保留生前記憶,修煉任何功法事半功倍。但有個缺點就是會把近親之人,變得和自己一樣的殭屍。
除非在這其中被高等級的殭屍壓制住,可以以人的身份出現在醫院也不足為奇。
易結憋著尿急跑到蕭雲煙的病房,孩子被放到蕭雲煙的床前吐著奶沫。這病房的味道真是各類藥和奶香混合在一起,讓人直作嘔。
“蕭雲煙,你家人找你。家員快出來簽字,別耽誤時間。”
在浴室裡洗乾淨身子,換上小時候的長裙。在鏡頭面前看了幾眼,發現自己比以前胖了不少。
肚子像個懷孕幾個月的孕婦,怪不得具寒一直摸著我的肚子說:“乖孩子,快點出來。爹爹帶你去玩,玩遍天下景點。”
我還拍掉他的手說:“滾,自己生去,沒懷小孩。”
“易歡姐姐,我哥哥帶來身份證和戶口本來了,快下來啊姐姐。”
具寒在廚房裡拿著一壺開水,倒入桌上的玻璃杯中,抓起一把綠茶能入杯裡。茶葉遇水慢慢暈散開,滲出一抹澄黃色的顏色,快速把水杯給染黃。看不清具寒的想法,走向門外跑了,在下樓的瞬間遇到奶奶。
“易歡你在外邊有男人了,就趕緊把具寒的心定下來,不要讓喜歡你的人寒了心。”奶奶拿著柺杖支撐身體說道。
我快速下樓,奶奶講去具寒的房門,看到具寒在摺疊易歡剛進門穿的裙子,摸著具寒的肩膀說:“孩子,原諒易歡吧!她早晚會知道,誰才是對她最好的。”
“奶奶,我知道。易歡會做出選擇的,她最後的選擇也會是我的。”具寒說完,把他和易歡的衣服全部塞進一個塑膠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