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身側的湘靈劍出來,左手從懷裡拿出從呂湫身上摘下的金葉,金葉隨風飄起。我伸手跳著去抓,呂湫留下的信物。
風捲起呂湫的葉子,我踩著扔在地上的湘靈劍刃。我用自身靈力馭劍飛行,追著金靈葉飛到藍櫻花樹叢,降落到地上。
體內靈氣不支,我從懷裡拿出來一個包。腳下湘靈劍靈一抖,湘靈從背後摟著我的腰。頭側著放在我的肩膀上,流裡流氣的佯裝要親我臉。
我一時慌亂地轉頭推開湘靈的臉,他摟著我的腰加大力道。我推著他的下巴,兩根手指不一摸到湘靈的鼻子。
湘靈狠狠地打個噴嚏,一團白霧包圍的湘靈身體。
湘靈在空中變成一朵琉璃唐草,藍邊白芯的花朵,五條高冷的白色花蕊,高高懸掛紫色花粉粉撲撲棒子。隨著風吹草動,微微顫動身體,向高貴的皇族風,彎下腰跪拜。
我被這驚奇的場景嚇到,右手捂著嘴恍然大悟說:“湘靈,你不是劍靈嗎。上回你不是說你是上古的神獸嗎?怎麼,變成本體了,就說你吹牛吹大了你又反駁我。”
湘靈從易歡踩著的本體,飛出本身魔道墨玉色的靈魂色。
悄悄的走近,站在易歡身後雙手捂著易歡的眼睛問:“猜猜我是誰,小易歡。”
易歡對突然出現的變態,還捂著易歡的眼睛問這種氣人的問題。易歡扭轉身體剛想捶打湘靈,湘靈捂著易歡的眼睛,按著易歡的頭在他的胸脯前。
易歡不安、焦急的情緒,讓她被湘靈右手抱著腰,左手鬆開易歡的眼睛,抱著易歡當恰恰木的中心。
被人下腰摟著腰,還在這麼危險的空中,易歡又氣又崩潰地踢腳舞手。
花妖的本體琉璃唐草,像醉酒的醉漢,行走的路線彎彎繞繞的,還飛在易歡的鼻子上,枯葉蝴蝶舞動她的偽裝。
歡快地灑下身上的鱗粉,停在易歡的眼睛中心合起翅膀。易歡驚嚇的臉龐,又流鼻涕又流淚水的踢打空氣。
易歡鬥雞眼地盯著枯葉蝶,深吸一口氣,向上吹動蝴蝶的雙翅,蝴蝶受到驚嚇,扇動翅膀飛走。
易歡拍打湘靈的腰側,易歡的叫罵聲。充滿恐懼,讓湘靈也不好意思嚇人。
湘靈剛想站直身體,腰肢“咔嚓”一聲扭到。尷尬的空氣回放那個聲音,易歡破涕而笑。
湘靈漲紅臉,直起腰肢放下易歡。雙手握緊拳頭,平放做擴胸運動,旋轉身體向後下腰幾秒鐘。
發現自己沒啥大的問題,湘靈眼睛瞄到易歡對著他捂著嘴,露出紅唇榴齒的笑容,左手扶螞蟻腰肢,上半身凹凸有致的身材,惹得湘靈浮想聯翩。
花妖爬到湘靈的腦殼上,腳踩著湘靈的腦殼暈車似的,吐出七彩繽紛的嘔吐物。
呂湫的金靈葉被風吹來,易歡抬頭望著葉子飄落的地方。金靈葉又被一陣溫暖的風,吹到花妖的旁邊。
花妖身體壓著湘靈的青絲,拽著湘靈的青絲當被子。結果伸手一抓,巧好抓著呂湫的金靈葉,蓋在身上當溫暖的被子,還特意壓著金靈葉的邊緣。
我怎麼也無從下手,無語地坐在靈劍上。
呂湫現在坐著易結揮出法術,整片林子的木頭倒在地上。呂湫右手抓起額頭的青絲,用法術吹起森林的特殊物種,整顆樹倒在易結面前。
易結不理解地看著呂湫,只見呂湫運用法術削樹的表皮,又嫌棄地扔到他面前。
幸好易結是築基修士,不然,還真躲不過這攻擊。但看呂湫旁若無人地幹著自己的活,易結也不好發作,更別提耍脾氣了。
易結翻個白眼,想到這麼久的時間。也不知道姐姐易歡怎麼樣了,是不是沒吃飽或者是被人揹叛了。現在是不是特別想自己,如果易歡來了,易結一定會大大的擁抱易歡,畢竟這是從這具身體重生的親生姐姐。
呂湫用樹木削出桌、椅、床、碗筷來,呂湫躺在自己用法術造的床上。閉上眼睛,感到不習慣坐起身。
伸出手,右手控制金色的法術,用木頭又削一個枕頭。
呂湫瞅一眼易結,雙手抓著枕頭的兩頭,放在頭下面,秒睡過去。
易結給呂湫施展一個法術,成妖的蚊蟲妖獸都不得靠近呂湫。
易結坐在呂湫的身邊,身體伏在床上,餘光瞄著呂湫的睡顏。雙腳的腳趾蹭下布鞋,躺在呂湫的右邊,側身瞄著呂湫的臉。
一陣花香夜景的風吹來,易結抱著身體,從空間戒指裡拿出被子,蓋上被子的易結,幫呂湫看一眼有沒有蓋到被子,就揹著背彎著腿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