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湫的身體彷彿要抱易結當一半六高的人形綿花糖,抱著易結的手不放。被子被呂湫搞得亂七八糟,幸好被抱著半夜,但呂湫也沒有要醒的意思。
搖搖欲墜的他,被呂湫折騰大半夜。眼乏到極限的易結,閉上眼睛,枕著呂湫的枕頭入睡。
早上,找不到呂湫的易歡。偏離呂湫所在的森林,找到一間客棧。揹著易歡的湘靈,到了一問人山人海的客棧。
掌櫃趕客地撥算一掌大的金算盤,頭也不抬頭瞄一眼湘靈說:“滿客了,打尖的住宿的,全都沒了少年。”
湘靈揹著易歡,熟練的揹人技巧,往上拋易歡的身體。結果抖出易歡放在交叉領的請貼,大紅的本子開啟,被好心的掌櫃側目瞄到。
右手拿著算盤,嘴裡笑開懷地說:“年輕人等一下,你揹著你的媳婦呢,我幫你撿起來。”
湘靈揹著易歡,力量不足地又把易歡往上拋動扭頭對著掌櫃低頭致謝。
掌櫃一身黑色大袖衫,脫下外層的大袖衫。放在胳膊上,右手撿起四角紅色祥雲,中間龍鳳呈圓地追逐,開啟不小心看到請貼的內容。
掌櫃內心一驚,表面又恢復正常。把雲國聖女的請貼,雙手遞給湘靈。換了剛才的態度說:“兩位貴客,你們的房間在上房。饒怠慢你了,請。”
湘靈揹著易歡,累壞的腰。把易歡放在紅木床上,坐在床上躺著易歡的雙腿。眯著眼張開雙手舒展身體,坐著打哈欠。
眼角累得打架,左眼角掛著淚花,顯得湘靈嬌弱十分不止。懷裡掌櫃塞的請貼,湘靈好奇開啟一看。
發現是一個叫具寒、聖女的人,三天後要舉行訂婚儀式。湘靈左手撐著臉,瞧著具寒的名字,想起一個男人,好像和易歡主人有關係。
但這些和湘靈沒啥大的關係,湘靈抓著自己的本體,變成一道光,進去湘靈劍裡休息。
呂湫揉眼醒來,翻身向右看。發現昨天的男人和自己共睡一張被子,呂湫掀開自己抓著的被子看褲子,發現沒什麼異常,就放心下來了。
又蓋著被子睡覺,呂湫熟睡的過程裡。左腳不安靜地壓著易結,左手抱著易結入睡。
易結被怪力勒醒的,醒來的第一眼,就抬頭看到呂湫這個怪小孩。摟著他睡一晚,易結掰開呂湫的手。
被易結掰疼手指的呂湫,醒來就親易結的臉頰部位。
易結漲紅臉,像是做了壞事的人,被家人批評一樣。
拉著呂湫的衣角,見呂湫不正視他,易結翻身欺壓呂湫,坐在呂湫的腰上,按著呂湫的雙手肩膀說:“說,你是不是有病,是誰派來的,你的主人是誰?”
呂湫被兇得淚眼迷茫地看著易結,扁著嘴哭唧唧地說:“你,你,你這個大壞蛋。放開我,我主人叫易歡,我又不認識你。”
易結看著呂湫的眼睛,加上呂湫正中他心裡的嬌人少妻。
如果不是易結的定力好,生信幾萬年沒碰過男女的他。決不會對凡人動心,可身下的呂湫,又純又可口,真想立刻辦了他。
易結鬆開手,從懷裡拿出一張照片。那是原身和他的姐姐易歡,一起在兇玉國合照的。雖然倆個老人家手拉手,拍了全家福。
呂湫想看照片,頭湊過來搶過照片,推開易結壓著的身體。手指的大拇指刮過易歡的臉,卻被易結搶過照片,十分幼稚地說:“過來搶啊,小屁孩一個。”
易結叉腰,右手拿著照片。又打趣想刺激呂湫說:“你又不認識我的家人,想抱著我家人的照片,過一輩子嗎?”
呂湫怒氣衝頂,不考慮任何後果說:“過一輩子就過一輩子啊!她本身就是我最親的人,離開她我一輩子都會像以前一樣,過著百般無奈的人生。再也高興不起來,過著孤寂的生活。”
易結被呂湫的話,刺中內心深處的一角。挫折打敗不了自己,但年復一日地孤單,確實會打敗自己。裡面如果有機會的話,易結希望能帶給呂湫一絲希望。
易結折磨剛才呂湫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沒有她就會像以前一樣。呂湫以前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才會這樣說心裡話。
易結不想折磨了,愛誰誰?但呂湫剛才遇到熟人的眼神,絕對不會看錯。
易結手拿照片一角,遞給呂湫看,瞧不起人的表情問:“你是不是認識照片的人,他們在哪。你又是在哪裡見過他們的,快告訴我。”
呂湫心不在焉地抽走易結手中的照片,指著和易歡相似的人說:“她,長得和我主人一模一樣,就是沒有一些胎記,我記得主人創造我時,是和照片裡的人長得一模一樣,但我也不確定他是不是你要找的她。”
易歡被噩夢裡的易結嚇醒,夢中易結被人調包了。長得和以前的易結不一樣,性格也不一樣。和夢中的易結相比,他們的相似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