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夢藍嘗試過,也盡力了。可呂湫還是固執己見一直是這樣,老是強調他們是不同世界的人。而且已經是不同的人創造出來的,江夢藍來找他,算是背叛那個人了。
呂湫淺談兩人的區別,呂湫一開始是學渣,隨著奶奶的教育,呂湫已經明白自己的任務。是要犧牲自己,救整個村子。
在某一天,呂湫回家聽到奶奶的談話,徹底明白奶奶的養育之恩。之後,呂湫不再用功管理季節。呂湫一年又一年過去,呂湫也等到自己犧牲的那一刻。
江夢藍離開這裡,她掩飾臉上的悲傷。戴上一頂帷帽,在臉上繫上一條藍色的面紗,飛回家。
江夢藍回到自己的門派,沒有多大的悲喜。見到她和陳鯤的孩子,也沒有多大的感情。
呂湫望著門口的煙笑塵,放下手中的衣服。練習他的法術,經過和江夢藍的交談。
呂湫只想好好活過這一世,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蠢。被人安排過完一生,呂湫先前身亡,如果說李椿是自己愛的人,也不太算是。
呂湫愛的人有很多,但他也不會為了別人,犧牲小我成就他人。
呂湫在易歡筆下的陰謀,也徹底拉在陽光下暴曬得消失。
陳鯤的身份也經過修改,早不是易歡筆下的陳鯤本人。
呂湫經過一段時間,認為江夢藍只是異類。他們不是同類,呂湫的感情有很多,真正在一起的人,只有雅桃雁,還有現在的易結。
之前的易歡,早已經結束,就不該再提起,反正已經是過去。至於,在煙南音筆下的呂湫,他和他都是不一樣的人,算是平行空間的自己。
易歡等啊等,在原地走了一圈又一圈。像是等得不耐煩,抓著自己的頭一直撞樹。
柳葉河見到易歡的舉動,認為易歡是在自殘,柳葉河有點心痛,伸出手攔著易歡自殘說:“童顏孃親是想河兒嗎?你不要再這樣,你這樣河兒會心痛的。”
易歡終於等到柳葉河,抓著柳葉河的雙臂,臉像被吸走精氣一樣說:“河兒回來了,太好了。等我們一起去別的地方,不等那隻大白鵝了。生肌草孃親不要了,大白鵝的美貌,孃親也不想看了。”
大白鵝伸手拌到一個石頭,砸在地上。連易歡都感覺地搖了一下,大白鵝抬頭說:“別,別啊,我不是來了嗎?”
易歡拉著柳葉河的手,回頭像惡魔一樣說:“還不快點走,我又不是請你來的。”
大白鵝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飛快地追上易歡說:“等我嘛,累死我了。向前走一公里,就到生肌草生長的地方,還有一隻狐狸在那裡守著。”
大白鵝帶領易歡走到生肌草面前,大白鵝變得和俊美的天神一樣,細細的柳葉眼,魅惑的五官,讓易歡看呆了眼睛。
柳葉河望著易歡的身影,想到童顏孃親沒有一個
易歡反應過來,想到這生肌草確實不錯。可身體的本能,拔起根來,收進納戒裡。
納戒裡,一個女生拿著一顆草,種在靈田裡。具寒的傷,在生肌草散發的靈氣,在慢慢修復具寒損傷的經脈。
易歡出去外面,大白鵝和柳葉河在吃丹藥。修為咔咔地升, 易歡瞪大雙眼。
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撲在大白鵝懷裡喊:“救救我,救救精靈族。”
易歡拉著柳葉河的手,凝重地走到驚慌的女子身體說:“你好好的說話,別又跪又親大白鵝,他可是個燒鵝,是我的備用糧。”
大白鵝突然摟緊精靈妹子,如臨大敵說:“我可不是食物,是隻鵝,有靈力有修為的鵝,我的肉壓根不好吃。”
柳葉河嗅到精靈妹子身上的味道,認定是好吃的東西。柳葉河身為神獸,對吃的味道,可是念念不忘呢。
柳葉河對著方才的儲備糧說:“我不吃你,童顏孃親不喜歡。那個女的,你剛才被誰追殺過?”
精靈妹子站出來,低著頭說:“被一個女人追殺到這裡,他們在外面埋伏。”
易歡柳葉河倆人對視一眼,安慰精靈說:“你等會,你認識江蘭初嗎?”
精靈妹子點頭,沒有絲毫考慮全盤托出。
精靈妹子坐在石頭上說:“外面的人,是江蘭初派來追殺掉精靈的。江蘭初的功法,依靠精靈的血肉修煉。”
易歡確定是江蘭初的訊息,打算引江蘭初出來追殺掉精靈妹子。
易歡帶著柳葉河走到外面,柳葉河開啟月影,一個又一個望著天空,黑衣人對視月亮。回憶起過去的兄弟,眼前的人,樣子逐漸迷糊。
黑衣人對著曾經的兄弟,揮起刀刃。手起刀落沒有過去的情分,一對曾在草叢裡做過生孩子的親密事情,看了一眼月亮,也失了心智。
彷彿眼前的人,不是深愛過的人。各使出底牌殺死對方,在樹上的柳葉河,對這情況嘖嘖稱奇。
易歡憑著身體本能,對上一個著迷、又認得出自已兄弟的黑衣人。易歡握著墨雨刀,在力量方面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
黑衣人飛來砍易歡的左肩,易歡用墨雨刀擋著黑衣人的劍。左右輪砍,易歡在力量的懸殊下,步步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