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被後面的人,當成精靈砍一刀。易歡被左右圍擊,兩人都是能認清自己兄弟的人,沒有在柳葉河的月影下,受到蠱惑。
易歡雲煙移影步,一個黑衣人互相砍中雙方。倆人互抱在一起,易歡跳在空中,意念一動,對著倆人使用風的能力,並使用風刃。
黑衣人使用法術,用一個土系法術,擋著易歡的攻擊。
納戒裡的具寒,基本上恢復的差不多。出來納戒就被砍,具寒摟過易歡的腰。
對著黑衣人使用陽炙,陽炙一出,黑衣人看到滿天遍野的陽炙針,透過他的法術,穿過防護的土崩地裂。
黑衣人倒在地上,七百根針插在身上。具寒回過頭,眼見易歡,總覺得似曾相識。
易歡被具寒摟著不舒服,尷尬地說:“這位小哥哥,能放開我可以嗎?”
具寒鬆開手,躬身道歉說:“對不起,我一出來就見到你,情不自禁就摟著你了。”
易歡被具寒捧著挺開心,像兄弟一樣摟著肩膀上說:“大哥,下次說謊說的好一點。對了,救你的醫藥費給一下。”
具寒怎麼看眼前的人,都像是易歡的語氣。具寒套話道:“姑娘姓誰名稱,好讓我去看你一眼。”
易歡笑著抓具寒的衣領說:“童顏,你呢?來這裡幹嘛。”
具寒思考道:“具寒,來這裡找一個人。叫江蘭初的人,尋她有事相問。”
“巧了,我也是,不如,一齊上路。”易歡說。
具寒一路走到底,路痴的易歡,倒是分不清那個是分叉口。乾脆按原路返回,被柳葉河叫住。
具寒柳葉河似乎認識,但對易歡的心情,絲毫沒有打擾之意。
具寒走到一處小路,跟上來的柳葉河。對具寒防備說:“童顏孃親,不是你的朋友。別傷害童顏孃親可以嗎?如果你不害我家人,我同意你的加入。”
具寒點頭,瞥到著急的柳葉河說:“我同意我你的想法,我只要活的江蘭初,其它人隨你處理。”
“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具寒拍上柳葉河的手同時道。
易歡望著奇怪的倆人,對柳葉河說:“你倆怎麼回事,一下子就好上了。”
柳葉河跑過來,抱著易歡說:“童顏孃親,柳葉河乖乖的,不給孃親添麻煩。”
易歡一早拉著柳葉河的手,坐上墨雨獸形的背上說:“葉河乖點,童顏孃親很快就能讓你吃飽肚子。”
旁邊的具寒,修煉靈氣,有時,他也自動修煉突然到奇怪的境界。
易歡假笑地為柳葉河撥開發簾,轉身冷眼恢復嚴肅的樣子。捏轉具寒的耳朵,大喊道:“給勞資醒醒了,我家葉河叫你打獵。”
具寒進去魔獸森林,以雷霆掃蕩一般。全部清理完畢,具寒扔下納戒裡的魔獸。頭也不回繼續修煉功法,易歡為柳葉河烤肉。
柳葉河等易歡的烤肉架,架起來,直接用幽靈冥火,炙烤魔獸肉。易歡則發現,自己摸上魔獸核,裡面的靈氣能為己所用。
易歡對著剩餘的魔獸核,收進納戒裡。
易歡對周圍的風景,越看越無趣。像個男子一樣癱坐在地上,天空有一朵像呂湫的雲。
易歡閉上雙眼感受風的力量,卻被心上一刺痛。
易歡輕潤乾燥的唇,彷彿感應到什麼。對著天空說:“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說好的,我們無論在什麼地方,一定會相聚的。不管在什麼地方,你都要好好的。”
天空中的風雨,彷彿回應易歡的話題。下起輕微的雨,吹上拂人清面的風。
易歡對上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又遇到一個尋找自己的人。
具寒望著天空中的花朵,前面颳起風暴,要把易歡拉進去,刮斷腳一樣。
具寒抓著易歡的肩膀,坐在易歡旁邊說:“你知道嗎?有時,你長得像她,溫柔又可愛,奸詐又狡猾。”
易歡對這位人,似乎沒什麼興趣,也不想八卦別人太多事。聽多了,有點火藥味問:“她是誰?長得像誰?關我屁事。對我這樣的人說,又有什麼關聯的地方。”
易歡莫名其妙的發火,是柳葉河沒見過的模樣。
具寒對這情況,跟易歡道歉說:“對不起,忘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