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十六章 又何必喊破喉嚨裝瘋

第十六章 又何必喊破喉嚨裝瘋賣傻逞英雄 像個丟了劇情的配角在賣弄嘲諷

蒼南俯身親吻我的額頭,捧著我的臉溫柔地說,“北末你真的是這個世上最善良最好心最寬容的女孩,這世上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與你相像,所以我才會那麼害怕你心裡沒有我,才會懷疑你,是我的不好,總是讓你受委屈,總是讓你一次次傷心一次次原諒我。”

“傻瓜,你當然在我心裡最重要的位置啊,要不然我怎麼會因為你的一句話而變成這副鬼樣子,讓所有人都看不下去了。”我破涕為笑,對著蒼南無可奈何地說。

“走,跟我來,”突然他拉起我的手往前跑去,然後來到了操場旁邊的草地上,只見那裡坐著一個男生抱著一把吉他,蒼南對我羞澀地笑笑,然後緩緩走過去。

走近一看才知道原來是吳天翊,他一看見我們立刻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地說,“大哥啊你們可算是來了,我等得花都謝了,你們倆是在看雪看月亮,我是一個人看天空看草地喝西北風啊!”

蒼南接過他手中的吉他,笑著反駁他,“誰讓你不找個人陪你一起看啊,誰不知道是你自己三天兩頭挑三揀四的啊!”

“哎哎哎,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羅天翊嬉皮笑臉地說,然後轉過頭衝我壞笑著說,“是吧,嫂子,我還盼著你給我搭橋呢。”

“我就說你這小子不會這麼輕易幫我吧,原來是別有心機啊,”蒼南恍然大悟般指著吳天翊不可思議地張大嘴巴,羅天翊趕緊過來捂住他的嘴,然後笑著走遠了,回過頭衝我們不懷好意地說,“祝你們今夜有好夢,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們啦。”

看著他們倆一場以金額,我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連忙問蒼南,可是他說他也補胎清楚天翊這小子在想些什麼,羅天翊雖然長得並不是特別帥氣的那一種,但是他愛笑和幽默隨意的個性還是讓他獲得了很多女生的青睞,不過他好像一般都不會跟別人在一起超過一個星期,最奇怪的是一般分手後的女孩跟他做朋友還玩得特別好,也不記恨他。

“北末,這是我們吵架後我寫的歌,就等著唱給你聽,這是我的第二套方案,”蒼南衝我調皮地眨眼,又接著坦白地說,“主要是害怕在操場上不能征服你,所以準備了一個備用的方案,嘿嘿。”

在他開始唱歌之前,我握住蒼南的手認真地對他說,“蒼南,我不能騙你,我和北路並不是親兄妹,他對於我來說也不僅僅是兄妹,甚至是比兄妹還要重要的人,但是我只能跟你保證的是我跟北路絕對不可能有愛情,從我姐姐說出心意的時候我就不可能再和北路有可能。可是,北路對我真的很重要,也許你不會懂,他是將我從黑暗中解救出來的人,是陪伴我十年的人,所以我絕對不容許有人說他一點不好,你能理解我嗎?”

蒼南若有所思,接著誠懇地說,“你放心吧北末,我不會再多想,是我太過膚淺才會那樣胡思亂想,我只希望你快快樂樂的就好了。”

雖然是夜晚,但是我好像能感受到陽光照耀的溫度,果然溫度還是從內至外的吧,只要心是熱乎的,就不畏懼風寒不害怕黑夜不擔心跋山涉水。

你是巴黎的埃菲爾鐵塔,是荷蘭大大的風車;

你是日本的櫻花,是義大利悠長的風情街;

你是南京路邊的梧桐樹,是青島春天的海灣;

你是蘇州水邊的姑娘,是太原路邊的琴聲;

你是武漢長街上的小船,是西安夜晚明閃閃的夜燈;

你是長安牆上的風箏,是清晨晨練的麻雀;

你是我一生的夢想,也是我走向未來的精神支柱。

蒼南動聽的歌曲,是全宇宙最動聽的聲音,是我腦海中最唯美的字眼。

如果不是這次爭吵,我想我也不會學著珍惜,珍惜眼前的人珍惜對我好的人,珍惜在一起的所有時光,也不會發現所有的難過都敵不過你不在我眼前,所有的快樂都比不上你我都平平安安好好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等待我的問候了,守候你的安好。

蒼南說北路又給他打電話說明情況,可是卻不願意具體告訴我內容,只是說原來我有那麼多他不瞭解的事情,原來他對我的好遠遠不及北路的萬分之一,原來我是個那麼讓人心疼的姑娘,而他卻輕易辜負。

後來我們一起去找北路道謝時,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憂傷清澈深不見底,他只是淺淺笑著說,只要你開心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千萬別跟我說謝謝。

然後他轉過頭對蒼南鄭重地說,“蒼南,你是個好人,我希望你也是一樣,愛一個人就應該看著她快樂幸福就是一種幸運了不是嗎?”

我還沒明白他們話裡有話的是什麼意思,曲顏就拉著我去做菜了,我一下子就忘記了剛剛的疑惑,興致勃勃地跟著曲顏來到廚房裡學做菜,結果技藝不精的我成功的把紅燒豆腐做成了炭燒豆腐,把剁椒魚頭做成了剁椒魚湯,把炒青菜做成了炒黃菜,蒼南一直叫喚著以後在一起生活再也沒有食慾了,被我狠狠打了一頓。

時光啊時光,請你慢些走吧,讓我靜靜感受這一刻的美好吧。

我閉上眼睛靜靜享受這一刻的美好,享受蒼南溫暖的臂膀,享受這微微吹來的晚風,享受這輕輕的草香味,一切都好像是那樣自然而美妙,讓人捨不得離開,捨不得睜開眼,捨不得起身回去。

一聲酒瓶子碎裂的聲音打破了這寧靜,劃亮整片星空,音蒂的謾罵聲和哭泣聲讓我們都大吃一驚,趕緊起身接住就快要倒下的音蒂,她手中還有一個啤酒瓶子在搖搖晃晃,她狠狠甩掉我的手往蒼南懷中靠近,然後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醉眼薰陶地盯著蒼南說,“你來了啊,你不走了吧,宋蒼南啊宋蒼南,你為什麼只對她笑得那麼開心呢?你為什麼只有難過的時候才會對我好呢?”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音蒂,跟平時高傲的模樣截然不同,她大概已經醉得不輕,卻又吐字清晰,說話也很清醒,臉色緋紅地盯著蒼南目不轉睛,然後眼眶慢慢通紅,蒙上一層厚重的水霧,她就那樣靜靜地看著,靜靜地哭泣,隔了許久也沒有做聲,我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又或者是不知道如何打破這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