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裡眾多酒客都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個個都向著這邊看來,彷彿對他接下來的內容很感興趣。
吳貴手不利索地夾了桌上的一根油炸肋排,邊往嘴裡塞邊問:“什麼,這秘密......是關於......小孔大夫的?”
“不是......他,還有......誰?”王振宏說著又喝了口酒。
“那......是什麼......秘密?”
“是......是......,你們......沒發現麼?他......”
說到這兒,王振宏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日吳貴回去酒醒之後,對他家秦娘子說道:“告訴你個事,那王振宏說他丈人家的小舅子孔青之有什麼大秘密,你猜,會是什麼秘密?”
秦娘子一聽到“秘密”兩個字,立刻兩眼放光,“什麼?那小孔大夫有秘密?”
吳貴道:“這小孔大夫看樣子是真的有什麼秘密被他姐夫發現了。”
“那會是什麼秘密?”
“誰知道啊,今日那王振宏本來差點說出來了,誰知道他還沒出口,就喝趴下了,等他醒後,我和王喬問他他知道的是什麼秘密,他就改口說他哪裡知道什麼秘密,全是醉酒胡說的。所以,我打算得過兩日我們再在一起喝酒時,我把他灌醉,看他能不能說出來。”
秦娘子道:“你可得讓他又醉了,又不能醉得昏睡過去。”
吳貴:“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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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日,青枝便是清晨起床飯後便出門行醫,傍晚方才回望山居。
這兩日她時刻小心著,免得又和陸世康有諸多接觸。
因為剛來才幾日,便又是被他抱回臥室,又是被他從仙女山扛回望山居,似乎接觸也過於頻繁了些。
畢竟這類親密接觸,於她而言,實在太過危險!
所以,除了迫不得已為他換藥時的不得已的一刻,其餘時刻,她儘量不和他有任何接觸。
不過,讓她有一絲意外的是,這陸世康倒也不纏著她。他並不像她想象中的那種紈絝子弟,一看上一個人就糾纏不休那種。
也就好在他不怎麼糾纏,若他當真是那種性格,只怕自己老早在這望山居呆不下去了。
第三日上午,她再次來到距離望山居東有兩里路的一個村落。
這村子她昨日下午來過,今日是第二次。
為這些純樸善良的村民免費行醫,在她看來,已經是自己的義務一般。
他們大多數人一生都積累不了一兩銀子,更多的人是吃了這頓沒下頓。
以前在江北城為人看病,江北城的百姓大多安居樂業,家境殷實,她從不知道原來外面的村民過著這般朝不保夕的日子。
但她也明白,對於他們,她其實是無更多能力的。為他們免費看看他們的這點病,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不知不覺,時間便到了下午。
像往日一樣,在村民家裡吃了午飯,便繼續下午的會診。
正被村民圍在中間為一個患風溼的病人問診把脈時,人群外再次響起一個聲音:“大家讓讓。”
她抬起頭,發現是那日來找她的叫木容姑娘那位娘娘身邊的下人,嚴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