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薄言,總是有這種隨便站在什麼地方,都能讓人第一眼就注意到他的魅力。
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她便收了回來。
這輩子能重來,就沒必要再跟他牽扯上了。
深吸了一口氣,她提步去找裴芷弋。
另一邊,幾個女生卻圍在一起,往童嫿的方向掃了一眼,低頭議論紛紛。
“童嫿今晚可真是沉得住氣,時總來了這麼久了,她竟然都沒有湊上去。”
“狗改不了吃shi,她這些年倒追時總的那些不要臉的事蹟還少嗎?這會兒,估計還在玩什麼把戲呢。”
“也只有童嫿這種不要臉的,能那麼理直氣壯地趕跑想接近時總的女人,真把自己當時薄言的正牌女友了,呸,不要臉。”
“童嫿本來就是個不要臉的騷.貨,有娘生沒娘教,她媽死得太早,她爸現在又下落不明,看她那一臉剋夫相,時總要是娶了她,指不定也被她剋死了。”
“你這話還是別瞎說,童風揚只是失蹤,又沒有明確他已經死了,這話要是傳出去,你不怕落人口實。”
“我怕什麼,童風揚都失蹤大半個月了,要是活著,早就找到了,能教出童嫿這樣小表子,他能是個什麼好東西,他出這意外,也就是多行不義的報應。”
“……”
女生這個話說得就有些過了,另外幾個人都沒接她的話。
抬眼的時候,卻看到童嫿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距離她們不到一米的地方,目光冰冷地看著她們。
很顯然,她們剛才的那番話,都被她全然聽了過去。
說壞話被當事人聽了個正著,幾人的臉上,多多少少有些尷尬和忐忑。
她們以後要嫁的肯定也是這個圈子的人。
所謂的上流社會,最追求的就是女孩子的品性和教養。
她們剛才的話要是傳出去,她們的名聲肯定不好聽了。
而那個把話說得最狠最難聽的女生,此刻更是白了臉色,張了張嘴,試圖是想為自己解釋什麼。
許是童嫿從前跋扈慣了,她們下意識地還有些懼怕童嫿。
但也就那麼一瞬。
很快,她們便想到,現在的風揚集團已經岌岌可危,童嫿自己都自身難保。
風揚科技要是倒了,童嫿就是個落魄戶,她們現在還怕她做什麼。
這樣一想,她們心裡瞬間鎮定了許多。
甚至還有些期待童嫿鬧起來,到時候,她們倒是要看看,多少人會站在她那邊。
想到這裡,幾個人都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桿子,還一副磨刀霍霍的樣子,就等著跟童嫿幹架了。
而童嫿,果真沒讓她們失望。
只見她端著酒杯,款步走到幾人面前。
在她們以為童嫿會指著鼻尖,像個潑婦一樣罵她們的時候,她卻只是漫不經心地開口:
“只有廢物才會躲在別人背後說人是非。”
隨著這話落下,童嫿手中的那杯酒,對準了那個女生的臉,潑了上去。
誰都沒想到童嫿竟然會直接潑酒水,被潑了一身酒的女生,直接尖叫出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