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臨淵結束了手頭上的工作之後,換了一身衣服過來找時薄言。
看到同樣等待外面的秦衍時,訝了一下,隨後,眼底淌過一絲八卦的色彩。
他走到時薄言身邊坐下,目光,落在急診室的門上,低聲問道:
“怎麼回事?童嫿怎麼發燒了?”
“不知道。”
時薄言有些煩躁地應了一聲,目光卻一直停在急診室的門上沒有移開。
墨臨淵也不著急,在時薄言的身邊坐下,道:
“這要是被我家那母老虎知道了,鐵定又覺得是你的手筆。”
時薄言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沒吭聲。
許久後,他又忍不住開口道:
“我對童嫿還不夠好嗎?”
他想不明白,童嫿算計了他,他也依然負責娶了她,給她時家少奶奶的體面,給她作為妻子的尊重,她為什麼還是鬧著要離婚?
墨臨淵有些驚詫時薄言竟然會問這個問題,那雙一慣風流的眸子裡,絲毫不掩飾其中的訝然之色。
卻聽一聲帶著嘲諷的嗤笑,從一旁傳來。
時薄言跟墨臨淵同時將目光投了過去。
顯而易見的,墨臨淵明白秦衍這聲佈滿了譏誚的嘲諷源於什麼。
但很顯然,時薄言這狗子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有多臭不要臉。
他看著秦衍的目光,陰鷙得近乎要殺人。
面對時薄言那足以嚇退千軍萬馬的眼神,秦衍卻絲毫沒有半點閃躲。
兩人之間隱含著的暗朝洶湧太過明顯,即使墨臨淵這個毫無干係的外人都察覺出來了。
吵歸吵,他可不想這兩人在他這裡把他家的醫院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