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退下去了,已經沒事了,不過需要留院觀察兩天。”
聽說童嫿沒事了,時薄言微微蜷曲著是手掌,緩緩鬆開,看似平靜的臉上,此刻也悄悄地鬆了口氣。
童嫿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的力氣好像被抽走了一般,整個人癱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
鼻尖,傳來一陣陣不太好聞的藥水味,她擰起眉,眼皮稍有些吃力地撐開。
“你醒了。”
耳邊,突然傳來男人略有些低沉的嗓音。
平淡的語氣裡,卻聽不出一絲半點的波瀾。
童嫿的動作,微微一滯,目光,循著聲音看了過去。
“時薄言?”
她目光沉靜地看著眼前這刻在記憶之中清晰而淡漠的眉眼,沙啞著聲音開口。
因為發高燒的緣故,她的聲音,又低又啞。
這樣連名帶姓喊時薄言名字的時候,無形中便帶出了幾分疏離感。
時薄言蹙起眉頭,看著她微白的臉色,聲音微涼地開口:
“你發燒了,要留院觀察兩天。”
經他這麼一提醒,童嫿才隱隱記起了什麼。
大概是昨天夜裡吹了太久的冷風,加上沒有休息好的緣故,導致的發燒。
難怪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就覺昏昏沉沉的,頭重腳輕得好像隨時要倒下去。
在昏倒之前,師兄好像跟時薄言吵起來了,然後呢?
童嫿醋蹙了一下眉,什麼都想不起來。
心裡有些不放心秦衍,便開口問時薄言,道:“我師兄呢?”
時薄言原本淡漠的臉上,因為童嫿主動問起秦衍而帶了幾分薄怒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