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嫁娶,互不相干……
時薄言哼笑了一聲,“所以呢,你把我當什麼?喜歡的時候,死纏爛打,不喜歡的時候,一腳踹開?”
時薄言的聲音,壓得很低很低,可以感覺到他在剋制著呼之欲出的怒火,但隨時都有崩盤的可能。
童嫿聽完他這句話,狀似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道:
“我本來就是這樣惡劣的人啊,你又不是現在才知道。”
她一邊回答,一邊往外走,“不想讓我這樣惡劣的人玷汙了時總,就不要再浪費時間拖著。”
時薄言最終還是被童嫿這滿不在意的樣子給氣到了。
他的眼底,洶湧著滔天的怒意,拽著她的手腕,往外走。
“時薄言,你幹什麼?”
童嫿被他拽著動彈不得,原本漫不經心的臉上,此刻也湧上了些許怒火。
“不是要跟我談離婚嗎?好,我們回去好好談。”
他一路拽著童嫿走向電梯,深沉的眸底,席捲著嚇人的風暴。
讓同站在電梯的其他人都下意識地避開了距離,不敢大聲說話和喘氣。
直到電梯下了一樓,時薄言帶著童嫿沉著臉走出去,他們才敢鬆口氣。
從時薄言說要談離婚開始,童嫿就異常得配合。
被時薄言一路拽著手腕下了樓,她也沒半點吭聲。
越是這樣配合,時薄言心頭的怒火就越濃烈。
第一次,時薄言意識到有一個人能輕易左右他情緒的同時,還能讓他產生一種說不出的無力感。
到了車前,司機已經替他們將車門開啟,“少爺,少奶奶。”
這個熟悉的稱呼,讓童嫿面色微變,下一秒,又面色不顯地上了車。
車子緩緩從仁心醫院駛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