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鳶歌面無表情,“妖王既然要忙,那就不招待了。”
妖王無助的看了姬千鈺一眼,沒得到回應,他擺了擺手也走了。
“師尊,剛才的做法可真是讓人大吃一驚。”
孟玹霖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呆在這看了多久,15歲的少年,身子骨還很單薄,還帶著些為消去的少年氣,但樣子俊朗隱隱又透露些可以依靠的沉穩。
木鳶歌倒也沒有惱只笑著應道:“這是躲起來,看為師的笑話了?”
孟玹霖面上帶了幾分笑意,他連連拱手,“師尊可饒了我吧。”
她倒也真收起了自己的神通,招呼著兩人用餐,不管妖王是做個樣子還是'展示一番妖族的實力……他倒是極為捨得,將一些平常難以得到較為稀奇的食物都招待了出來。
他這除了剛才稍微有些激進的話以外,其他也得體妥當連心思都是細緻,好像還打聽過她的愛好……
孟玹霖看著她夾了一口菜,面上不顯,但是等她吃完喝了口茶後眼巴巴的看著,“師尊,我做的飯菜和他相比,哪個……”
木鳶歌一嗆,這一口茶水直接被她吐了出去。
她這麼大反應,孟玹霖手上著急的為她遞著手帕,木鳶歌接過原以為這件事就過了,誰知孟玹霖嘴裡倒是不緊不慢幾乎有些逼迫在裡面。
他追問著,“師尊,這麼大反應,想來是忍受了我許久,只是礙於情面才不好說出口,我懂了。”
姬千鈺倒是安穩的吃著飯菜,她原先還想過一些法子給人使個絆子,現在,她抬頭瞧了一下又低頭吃著自己的飯菜了。
總之木鳶歌逃不過孟玹霖的手段,她也不必在用功搗亂,她也知道了就算有了孟玹霖後她和木鳶歌還是第一好那就無所謂了。
她要爭要搶氣不過的只有這一個而已。
“孟玹霖可是覺得辛苦,不想為我做飯了?”
咦,沒想到木鳶歌還能在掙扎幾下。
筋脈受傷是他能想象到最為嚴重的一件事情。
就算了痴對她私自下山的事情有多大的不滿,此刻她經脈俱損以後
這世間也不都是讓人脊背彎下的惡人。
絃歌找了個地方連線了和了痴的靈識,他一向開門見山,“我找了言真長老。”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遲遲沒有言語,絃歌心想他是不是打亂了什麼計劃。
了痴的聲音有些嘶啞,“言真怎麼說?”
這一瞬間他就知道哪有什麼胸有成竹只不過強行鎮定,“三成……”
了痴懂他的未盡之意,三層,他能重複一聲,三層也好更低也好,總算有了希望。
“還能是誰自然是那幾個不爭氣。”絃歌極力的鎮靜下來不讓眼前的人看出差別。
但公子身經百戰僅僅只是一個苗頭,他就已經發現了不對。
雖然絃歌說辭準確,但他大約是忘了自己的人設,他這樣的人,什麼時候會為除了木鳶歌操心了更別說親自下山拿丹藥了。
在這件事之前,修真界多多少少有過猜測,說木鳶歌不會是他的童養媳吧!
但隨著木鳶歌的長大這青梅竹馬的童養媳搖身一變成了“老丈人。
這個時候的丹藥公會才初具模型不過有如今丹藥界的大師坐鎮也無人敢亂,不過宗門和公會之間有些利益衝突因此宗門弟子一般不會去公會。
李書元,於琦,邢宏幾位頓時正經了起來,“竟然要去
她像個終於找到了靠山的孩子一般撒著嬌。,“師妹在裡面。”等他進去以後其中娃娃臉還帶著幾分嬰兒肥的於琦小聲詢問道:“師妹到底受了什麼傷,師父怎麼這麼生氣?”
李書元合上扇子敲了敲他的頭,“別咒師妹。”
木鳶歌離開的事情,他們幾位都知道但只是當她少年心性有些樂不思蜀所以也沒太在意李書元,於琦,邢宏幾位還隨口道了一句讓她帶點話本和零食。
她也同意了只是沒想到她這樂不思蜀的時間有點長,幾位師兄弟雖然有點擔心但畢竟沒有木鳶歌那般的特權也不敢隨意打擾了痴再加上命牌沒事於是便沒有告訴了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