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整個天都發生了變化,黑漆漆的雲越來越低像是在壓抑什麼,絃歌首當其中站到了前面,“你們來這有何貴幹?”
對這個下界人一出手就折了他們那麼多人,他們不敢小瞧,但也僅僅只是不敢小瞧就好比遇到了一地的螻蟻突然發現了螻蟻中有一隻螻蟻王一樣。
雖然是個螻蟻王,但歸根到底還是一個螻蟻只不過稍微大了一點而已。
上界的人毫不在意,“絃歌折了我們那麼多人,怎麼我不能追究一下?”
絃歌不為所動,他一人對著那麼多上界的人卻絲毫沒有畏懼,護著身後的小輩冷冷道:“雖說來著是客但我們也不歡迎心懷不軌之徒。”
“心懷不軌之徒。”上界的人哈哈大笑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下,“我們看重這難道不是你們的榮幸嗎?”
黎玉澤在嘴裡重複了一遍,“我們的榮幸。”他聲音不高只小聲的低喃著,“我看你是痴心妄想白日做夢。”
但不知是旁邊有其他上界的人的緣故還是黎玉澤身為主角總是格外的吸引別人的視線。
“這小子是誰?”上界的人直直的指著黎玉澤的方向,“讓他出來。”
絃歌暼了一眼,不認識,“上界的人難免太過於放肆了,當著我的面要我的人。”
“你的人。”他笑了一聲,“你算什麼,你也配。”
還是木鳶歌雖然年紀雖小但天賦卻是頂尖的亦或者是雖然慈祥但一向不善誇獎的了痴在他們面前誇了太多次木鳶歌了嗎?
他們好像漸漸的忘卻了那些心思,只剩下幾分壓抑,木鳶歌一向敏感察覺出不對以後依舊一臉的天真只以為她乖乖的這些人就會好好的哪裡知道這些人的心思
他們心中雖然心處受了這麼嚴重的傷肯定治療的時候也不會這麼簡單,但已經出動言真長老了而且師父臉上也不怎麼輕鬆,那是受了多大是傷。
筋脈受傷是他能想象到最為嚴重的一件事情。
“筋脈和丹田都破碎了。”。
就算了痴對她私自下山的事情有多大的不滿,此刻她經脈俱損以後
這世間也不都是讓人脊背彎下的惡人。
絃歌找了個地方連線了和了痴的靈識,他一向開門見山,“我找了言真長老。”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遲遲沒有言語,絃歌心想他是不是打亂了什麼計劃。
了痴的聲音有些嘶啞,“言真怎麼說?”
這一瞬間他就知道哪有什麼胸有成竹只不過強行鎮定,“三成……”
了痴懂他的未盡之意,三層,他能重複一聲,三層也好更低也好,總算有了希望。
“還能是誰自然是那幾個不爭氣。”絃歌極力的鎮靜下來不讓眼前的人看出差別。
但公子身經百戰僅僅只是一個苗頭,他就已經發現了不對。
雖然絃歌說辭準確,但他大約是忘了自己的人設,他這樣的人,什麼時候會為除了木鳶歌操心了更別說親自下山拿丹藥了。
在這件事之前,修真界多多少少有過猜測,說木鳶歌不會是他的童養媳吧!
但隨著木鳶歌的長大這青梅竹馬的童養媳搖身一變成了“老丈人。
這個時候的丹藥公會才初具模型不過有如今丹藥界的大師坐鎮也無人敢亂,不過宗門和公會之間有些利益衝突因此宗門弟子一般不會去公會。
李書元,於琦,邢宏幾位頓時正經了起來,“竟然要去
她像個終於找到了靠山的孩子一般撒著嬌。,“師妹在裡面。”等他進去以後其中娃娃臉還帶著幾分嬰兒肥的於琦小聲詢問道:“師妹到底受了什麼傷,師父怎麼這麼生氣?”
李書元合上扇子敲了敲他的頭,“別咒師妹。”
木鳶歌離開的事情,他們幾位都知道但只是當她少年心性有些樂不思蜀所以也沒太在意李書元,於琦,邢宏幾位還隨口道了一句讓她帶點話本和零食。
她也同意了只是沒想到她這樂不思蜀的時間有點長,幾位師兄弟雖然有點擔心但畢竟沒有木鳶歌那般的特權也不敢隨意打擾了痴再加上命牌沒事於是便沒有告訴了痴。
幾人也不知道不過是一天的時間這命牌就換了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