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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栽贓陷害

俞非晚壓著自己跳的震天響的心臟,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誰來教教她接吻怎麼換氣,為什麼這個男人明明沒有任何侍妾,卻吻技好的讓她每次都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沈天翌看著俞非晚帶著紅暈的小臉,連脖子上都帶著淡淡的粉色,喉頭滾動了一下,又剛要低下頭,門外卻突然傳來楊崢的聲音。

“公子,公子不好了,知府大人派人來傳話,有人在知府鬧事,狀告俞小姐!”

沈天翌眉頭微皺,有些不捨的鬆開了懷中的小丫頭,黑著臉揮了揮衣袖,房門應聲而開。

“公子,來的人說,有個女人在門口長跪不起,甚至揚言要自殺,說她殺了人也是因為俞小姐的緣故,現在的處境都是俞小姐一手造成,要俞小姐賠償,並……跟她同罪。”說到最後一句,楊崢停頓了一下,只覺得這個女人當真是不知死活。

俞非晚已經大概猜到了是哪位,畢竟自己看了這麼久的熱鬧,也該收場了。

按住沈天翌的肩膀,俞非晚笑了笑:“你去忙自己的事便好,我總不好事事依賴你,這麼個人我都不能自己解決的話,怕是早就死在丞相府了。”

沈天翌的確還有事安排,他也明白很多時候俞非晚喜歡自己解決麻煩,便不再多言,微微點點頭,便讓楊崢帶著她過去。

此時,知府門口已經圍了一大圈人,都在議論紛紛,人群中間的女子正跪在地上,頭髮凌亂,面容憔悴,一些時日不見,更是多了幾份怨毒。

俞非晚走上前來,大家都自動為她讓開一條路,跪在地上的女子見了,直接張牙舞爪的撲上來,目標赫然便是俞非晚的臉。

左尋自暗處現身,直接一腳踹在女人胸口,女人狼狽的往後倒去,摔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個不停。

俞非晚笑了笑,轉身走進知府前堂,左尋有數自然不會下死手,根本不可能在地上爬不起來。

果然,見俞非晚不吃這套,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恨意,直接從地上爬起來,也跟著進了知府門口。

王珉見俞非晚到了,這才悠悠的從後堂出來,他看了一眼俞非晚,見她正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連忙正襟危坐。

女人先一步跪在地上,叩頭便開始哭嚎,王珉被她哭的心煩意亂,奈何他又不是縣令,驚堂木一拍就行。

“別哭了!有什麼事直接說,本大人自然會為你伸冤!”王珉也只得扯著嗓子吼道。

女人被王珉嚇了一跳,一口哭嚎卡在嗓子眼,噎了半天。

“民婦劉玉香乃是前任知府張權貴夫人的外家小妹,嫁與平水城富商做正妻,前陣子瘟疫爆發的時候,我與夫君還是和睦不已,家中不曾有任何侍妾。”

“被俞小姐關押隔離不得與夫君想見,沒想到病情好轉後回到家,夫君竟然是聽了俞小姐的鬼話,以為民婦再也不可能活著,已經另做他娶,還納了幾房小妾。”

劉玉香說的是潸然淚下,外面的人不禁對著俞非晚指指點點,若真的是俞非晚告知富商,劉玉香已無可能存活,那俞小姐這用心可謂是居心叵測。

劉玉香心中一喜,繼續抹著眼淚說道:“病好後回家,夫君憐憫我大難不死,依舊讓我做正妻,親妹妹雖不是平妻,但是也與我地位只高不低,終日帶著一眾賤蹄子找我麻煩。“

眼見劉玉香越說越粗鄙,王珉連忙打斷,開口道:“那你剛才口口聲聲說自己殺人了,又是何事?”

劉玉香見俞非晚在一旁依舊是淡淡的模樣,眼中閃過怨毒:“昨日我與妹妹又發生爭執,失手殺了妹妹,便被夫君扔出家門,並揚言要報官,這才走投無路前來,只希望王大人能為我做主,就算我是殺人償命,那俞非晚也應該與我同罪,這一切都是她一手促成的!”

俞非晚聽聞,簡直要為這個女人胡攪蠻纏的思維邏輯驚歎,如此想著,便也就這麼做了,直接鼓了鼓掌,一臉佩服的看著劉玉香。

劉玉香一愣,以為這俞大小姐莫不是被嚇傻了,居然還為自己鼓掌,心底不由得竊喜,這王大人肯定是偏向俞小姐,俞小姐不能償命,那她也就不用償命,就算是縣令到時候判自己砍頭,也能借著俞小姐這株大樹活下來。

俞非晚怎麼會看不出來她心中所想,轉身看向王大人,開口問道:“王大人,不知可否允許本小姐問這婦人幾個問題?”

王大人裝模作樣的思考了一會,點頭同意了,內心其實苦哈哈的,他剛上任還有那麼多事需要接手處理,哪有時間浪費在這種事上,奈何事關俞非晚,他又不能不管。

俞非晚微微一笑,轉身看向劉玉香,臉上一派淡然之色:“那我就問了。”

劉玉香沒來由的心裡一慌,吞了吞口水,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但事關自己性命,還是硬著頭皮開口:“既然大人都同意了,你問便是。”

俞非晚從容不迫的開口問道:“敢問,你是何時被我帶進隔離區的?”

劉玉香一愣,想了想回答道:“你在街上看到我,便說我感染瘟疫,直接將我抓走軟禁。”

俞非晚點點頭,似是沒聽出劉玉香口中故意扭曲的事實,又問:“那我自隔離區建立後,可有離開過?”

劉玉香想都沒想:“不曾。”說罷意識到問題,若是俞非晚不曾離開,那又是怎麼告知自己夫君的呢?不由得支支吾吾又想說些什麼。

俞非晚斜睨了她一眼,勾了勾唇角:“你是不是想說,發現瘟疫的前幾日,還未建立隔離區之時,我是那個時候告訴你夫君的?”

劉玉香眼神一亮,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的點頭:“對對對,就是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俞小姐竟是這麼惡毒的心思,外人都稱你俞神醫、活菩薩,可卻是毀了民婦一家。”

俞非晚收起笑意,冰冷的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淡淡的開口說道:“很可惜,整個知府的下人和將士都可為我做證,那幾日我悶在府中研製瘟疫的藥,並沒有踏出房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