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書畫院幾乎集結了整個靖朝書畫方面的天才,加起來的學生也有上千人之多。
進出書畫院是要憑令牌的,不然,連門都進不去。當然,能夠進書畫院的人,家家都條件不錯。
畢竟,玩書畫的人,家裡若是沒錢,哪怕天賦再好,怕也很難有成就。
光是畫紙顏料,就不是一般家庭可以承受的。
門口的兵丁倒也沒有為難雲澤,只是讓雲澤亮令牌,沒有令牌是不讓進的。
雲澤剛想要掏令牌,身後突然就有人擠了上來,將雲澤擋到了身後。這是一個看起來有些發胖的青年。
他冷冷瞟了眼雲澤,滿眼的鄙夷,同時,他對身後的幾人招了招手道:“快……時間快到了,再不進就遲到了。”
隨著他的聲音,身後又跑過來五名跟胖子年齡差不多的青年。她們當中男女都有。跑過來的同時,也將雲澤往一旁擠了擠。
雲澤皺了皺眉,倒也沒有跟這些人計較。這個時間點正是來上學的時間,許多的學生陸陸續續在往書畫院門前趕。
雲澤反正不用上課,也不著急跟這些學生去爭搶時間。他識趣的走到了一旁。
只不過,他皺眉的動作,卻是讓那個胖子看到了,此人滿臉冷然,竟然不急著進門,反而是來到雲澤面前。
“小子,怎麼……你很不服氣!本少插了你的隊,那是你的榮幸,你若是不服氣,信不信本少讓你從這書畫院滾蛋!”
胖青年趾高氣昂的看著雲澤,眼裡滿是不屑和冷然。
雲澤玩味的看著對方,心裡湧起一股怒氣。對方插他的隊也就算了,竟然僅僅只是因為他皺了皺眉,就來找他麻煩,這傢伙還真是囂張跋扈啊!
雲澤一向都是不想惹事,可他卻也從不怕事。
“哦……你有那個能力讓我滾蛋!你……確定!”雲澤聲音帶了股戲謔。
他這話一出口,對面的青年頓時滿臉的怒容,瞬間就不樂意了。他手指著雲澤的鼻子,張嘴就罵道:
“小子,不怕告訴你,本少的父親是中祭酒李剛,本少李銘,聽過沒!在這書畫院,還沒有人敢跟本少叫板,本少想要讓你滾蛋,一句話的事,你特麼的還別不信,現在、馬上給本少道歉,再把本少的鞋底舔乾淨,本少還能放過你一次,不然,本少讓你現在就滾蛋!”
他態度囂張之極,張嘴不僅怒罵雲澤,更是極盡羞辱。
周圍的人全都滿臉憐憫的看著雲澤,搖了搖頭,不遠處過來的那些書畫院學子們看到此景,有的人滿臉的憤怒,有的人則是嚇得往後躲了躲,生怕惹上這位李銘一般。
雲澤看著指在眼前的手指,眼裡湧起一道精芒。他沒想到自己第一天來入職,就遇上這種事。
不過,從眼前這位李銘的態度來看,這傢伙仗著自己的父親是中祭酒,在書畫院可謂是無法無天。胡作非為。
從旁邊學子的神色來看,那些人只怕是對這位李銘是忌憚又畏懼。沒有人敢惹他。話說回來,這貨的父親是中祭酒。
甚至可能在四名中祭酒中,身份地位還是最高的那個,地位接近大祭酒。更可能是院正之下第一人。
這樣的人,只要院正不出,在學校絕對可以隻手遮天。難怪他的兒子在書畫院敢這麼囂張。
雲澤嘴色微勾,抬手就是握住胖子指向自己的手指,輕輕一折間。胖子發出一陣慘叫,身形頓時半跪了下來。
“痛……痛……痛!你特麼的快給我放手……你敢動本少……”他嘴裡罵罵咧咧的。同時對身後的幾人喊著。
“你們幾個還等什麼,快幫忙啊!”
那幾人反應過來,連忙就想要過來將雲澤製作,將胖子李銘救下來。
可他們剛動,卻見雲澤直接一人一腳,將趕過來動手的三名青年給踢翻在地。剩下的三名青年女子嚇得往後退了退。
雲澤接著一腳將手上的胖子李銘踢翻在地,滿臉玩味的看著他道:“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舔乾淨我的鞋底,並給我道歉,我今天就放過你,不然……你今天就在這給我躺一天!”